“林员外你的消息落后了,老夫昨日才从京师回来,听户部的人说,现在京津铁路每日收入一万五千与两。”
“这还不算什么,现在有一条专线是从西山向天津运煤煮盐,每时每刻都是运输,据说每日收入更是高达两万两。”
一众士绅再次倒吸一口凉气,特么的这也太挣钱了,就修一条路吃一辈子。
这时林之番又说道,
“再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们河间府地势平坦,还有一个铁厂,铁路的造价还能降低。”
“而且我们的河间府的沧州是着名的盐场,到时候通一条专线运煤到沧州,大家还不躺着挣钱,数钱数到手软。”
一众士绅笑得很开心,但是就是感觉这种好事也能轮到自己?
果然这时一个士绅站了出来,大家一看原来是侯礼谢,是个甚有名望的人。
只见侯礼谢说道,
“说得这么好听,具体是什么样子哪个知道,再说铁路这个东西我们河间府可没有先例,我们士绅好不容易积累了一点家产。”
“今天被朝廷征税,明天被奸商骗害,要是再被铁路坑害,我们士绅还有脸面活着?”
林之番当即站出来说道,
“侯员外,不要说得这么难听,这是我们整个河间府士绅的生意,哪里坑害一说,难道我们自己还能坑害自己。”
侯礼谢一声冷笑,
“现在这个世道世态炎凉,自己人坑害自己人的事情还少。就说朝廷还不是拿我们士绅开刀,这个世道唯一能信任的就是自己。”
林之番当即不悦,
“侯礼谢这是我们整个河间府士绅的盛事,也是家致富的好机会,你觉得有人会坑害你你可以不参加。”
侯礼谢顿时跳了起来,
“好啊,居然敢把老夫给撇下,这里面肯定有阴谋。”
林之番只能说道,
“侯礼谢请你不要胡搅蛮缠,你到底要干什么?”
侯礼谢淡淡一笑,
“老夫不过是害怕我们河间府的士绅再次被骗,既然真有你说得那么好,老夫认为我们应该派出一个考察队。”
“前往京津地区,对铁路这个稀罕玩意做一个完整的考察学习,而不是盲目硬上,要是亏了还不是我们河间府的士绅自己受损。”
一众士绅本来还七上八下的心里,突然找到了方向。对啊,既然有疑虑,那就彻底解决疑虑。
这时林之番说道,
“侯员外言之有理,不过老夫认为我们应该分两步行动,由侯员外带领一支考察队前往京津地区考察。”
“另外一支队伍由老夫率领,我们先把前期准备工作给做起来。”
“等到侯员外的队伍考察结束,真的能挣大钱,我们再全面开工。”
林之番这话顿时得到了士绅们的一致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