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西看着连钩漌手上的两根草药,“你从李郎中那儿拿的?”
连钩漌把这两根草药摊在手心,“我说它们长腿蹦到我手上,你信吗?当然是我从那个老郎中,我们姑且这么叫他,我从他那里顺的。”
连钩漌把手伸过去,“李郎中说谎的技术比不上魏西。我猜魏西也注意到了,才会问到底是谁闹上了门。”
“反正有魏西对付他,我就起来转一转,”
连钩漌冲魏西挑了下眉,“能闹上门的一定不是小门小户。”
“偷换药材还被人闹上门,更何况这件事还和程县丞有关系,他说他不记得了?这老头肯定是在说谎。”
“这么一转我就留意到了,李郎中屋里收着一些草药。”
“他是个郎中,”
秦枫疑惑道,“他屋里收着草药很奇怪吗?”
连钩漌看向了魏西,表情好像在说:你没让秦枫被骗真是辛苦了!
“秦枫,”
魏西开口解释,“连钩的意思是,他已经没有医馆了,他收药做什么,而且只有他手上的两种。”
“你注意到了?”
连钩漌看向了魏西,他以为只有自己现了。
魏西耸了下肩,“我进去的时候只看见了收药的筐,但是你只拿回来了两种。”
连钩漌得意地笑了,“这次我也来贡献一下。我在谢师姐哪里打工的时候,主要是帮助谢师姐画图,她在整理白露阁那些被留下的笔记。”
“我们走狗屎运了。在我们离开之前谢师姐交给我画插图的那本书,是关于草药的,两位,李郎中屋里收着的两种草药,一株叫铎怍,一株叫鸣钟。”
“确实走运,”
秦枫说道,“鉴于你们两个基本不怎么读书。”
魏西皱了下眉,“我和连钩漌不读书,除非要用到。”
“魏西又说对了,”
连钩漌毫不犹豫地承认了,“说回这两种草药。铎怍和鸣钟都是金属性的灵药,铎怍是长在水上的无根灵药。根据我记得的部分,铎怍在水上开花之后从花蕊逐渐开始金属化。”
“但是这种花只有夜里才能采摘,昨天夜里魏西看见涣河夜里才会产金块,所以这个李郎中,我猜他应该知道黄金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枫把连钩漌手里的鸣钟拿了出来,“那这种药有什么用处?”
连钩漌一下子就说不出话了,秦枫和魏西笑着看着他,“我对知识没有多少兴趣。”
“我就知道,你不知道。”
秦枫把鸣钟扔回去。
魏西把铎怍拿到手里,端详着这株草药,“连钩,这株不是金属。”
连钩漌想了一会儿,“帮谢师姐整理的笔记里说,要在没开花之前起雾的夜里,乘坐小船到河上,采摘这种药。我就记得这些了,我画图的前一夜被秦枫抓去画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