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北寒看着夜霏霏声线轻柔一些,“郡主,这是我们大夏国的规矩,不用紧张,走个过场。”
夜霏霏半信半疑的看着他,“寒哥哥,真是这样的吗?”
她没有大夏国的朋友,也不能确定是不是有这个程序,现在骑虎难下,要是以前,她一定会欣然接受。
“去吧,很快的。”
此时,夜霏霏已经无法退缩,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盯着她。
焉北寒向医官使个眼色,医官们不去理会夜霏霏的情绪,连拉带拽的强行将她带入内室。
夜霏霏屈辱般的接受她们的检查,抱着侥幸的心态,希望只是一个过场。
然而,一切都逃不过女医官的眼睛,一会功夫,检查完毕。
女医官不再搭理夜霏霏,也不帮她整理,径直走了出去。
“禀告王爷,陈国郡主非清白之身,检验完毕。”
众人哗然。
陈国将不洁之女与王爷和亲,意在羞辱大夏国,心思龌龊。
一时间,各国使臣议论纷纷,都在指责陈国的小人行为。
夜家两兄弟完全懵圈。
面对众人的鄙视眼光,脸颊通红。
他们的妹妹不守妇道,婚前失贞这事,没人知道,来时也未听额娘提起。
这回完全是当众被打脸,还不敢反驳。
夜霏霏大婚之日,被各国人嘲笑,无地自容。
跑回房间,找到来时额娘给她准备的白绸,看着上面的落红,眼泪滚落,多么希望这是她和焉北寒在一起留下的。
然而,一切都已不可能。
她的落红丢在那个雨夜的客栈。
面纱被无情的撕开,她没有脸面去见焉北寒。
打开白绸,悬挂于床头上,最后看了一眼满堂红的婚床,将脖子伸进白绸,打了死结……
南宫尘看到女医官进来,心里莫名一慌,预感有大事生。
听到焉北寒说大夏国拜堂时的规矩,他明白焉北寒已经知晓客栈之事,心里顿时寒。
他玷污了夜霏霏,焉北寒的未婚妻,怎么可能放过他。
当女医官报出夜霏霏已非清白之身的时候,南宫尘明白自己的死期到了。
刚准备趁乱逃跑时,想到夜霏霏。
必究自己是罪魁祸。
偷偷溜进内室一看,见夜霏霏头已经耷拉下去,心里大惊。
连忙将其抱下,翻窗而去。
焉北寒此刻站在喜堂之上,面色阴沉,周身出的寒气令在场的人感到寒意森森。
风起走近焉北寒,在他的耳边低语,“走了。”
焉北寒“嗯”
了一声,然后道:“夜玉亭,令妹年幼,受歹人蒙蔽,本王不追究你们的过错,把郡主带走吧。”
夜玉亭和夜铭瑄见焉北寒如此大度,不追究他们欺瞒之罪,心中感激,“谢王爷不怪罪郡主,我们即刻消失,不再碍王爷的眼。”
随即进屋寻找夜霏霏。
遍寻不见。
焉北寒进屋,看见窗户大开,便道:“郡主大概是自觉羞愧,自己先行离开,你们也离开吧,本王不想再看到。”
夜家兄弟顿觉汗颜,灰溜溜赶紧离开回陈国。
好好的婚宴变成一场闹剧,宾客纷纷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