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慧眼,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在这儿,还不够明显吗?说实话,我的老领导是个纯粹的人,就想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还特意跟我谈过,但他不明白,风大了,没有人可以幸免。
在李哥你和老杨之间,我更看好你,老杨这个人,抓生产还可以,但是说到博弈,他的那点本事,不够用。
而且这么多年了,他生产这一块这做到瓶颈了,近两年都没什么进步,也算是到头了,换哥哥你来,突破不太可能,维持原状还是没问题的。”
两口子哈哈大笑,显然洪观的话,让他们很受用“兄弟,那你这来家里吃饭,又是什么说法?”
“简单啊,一把枪,摆在明面上,和放在腰间藏着,威慑力是一样的吗?现在的形势,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就算是李哥,也不一定分得清谁是人,谁是鬼。
就拿保卫处来说,一大队是老杨的人,四大队是你的人,其他的队伍,包括我的五大队,也有你们的人吧,能分得清吗?分不清啊!
那索性咱就别分了,我好好的藏着,明面上中立,说不定到时候能够起到出其不意的作用呢!”
李富贵神色一怔,突然一拍桌子“妙啊兄弟,真妙,我怎么就没想到,这就是所谓的暗棋是吧?”
“哥哥说得对,就是暗棋,我们当初打仗的时候,暗棋可是屡次立功啊!”
“好,好,好!”
李富贵连着说了三个好,可以看出心情确实不错,连连跟洪观喝酒,脸上的红色也越来越浓。
突然,洪观脑海中灵光一闪,为啥一定要跟王处说聋老太太的事情呢,他要退休了,雄心壮志不再,但李富贵有啊,这可是泼天的功劳啊!
“李哥,有个功劳,不知道你想不想要,还能捅老杨一刀,保不齐就是拉他下来的关键!”
夫妻俩都看过来“兄弟,有啥事儿你直接说,别藏着掖着,弄得哥哥心痒痒!”
“李哥,我住的四合院儿里,有个聋老太太,是个五保户,这您知道吧?”
“知道,当初我还跟老杨一起,去你们院儿里看过她。”
“这老太太跟老杨有点交情,还是八级钳工易忠海的干娘,管傻柱叫乖孙。”
“哦?没想到还有这么一说,这老太太有问题?”
“原来的时候我也不确定,是易忠海那个煞笔,说她是院儿里的老祖宗,给红军送过军鞋,可咱们红军压根没到过北平,最近也要四百里地。
而她呢,是个小脚老太太,怎么可能走四百多里地送鞋,这鞋是怎么送的?”
夫妻俩有点疑惑,李富贵忍不住开口“你的意思是?”
“李哥,你说一般人家的女儿,要不要下地干活?如果要下地干活儿,怎么可能裹小脚?这种封建陋习,一般都是有钱人家的女儿,还有那些打小被卖到大户人家,做小妾和丫鬟的人才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