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厂长都说话了,洪观也不能傲慢的坐着说话了,两者没有严格的同属关系,但人家职位高,咱也不能太放肆。
起身给两人一人了一根特供烟,易忠海直接被忽略了,把火点上,一人吸了一口。
“中午我们去二食堂吃饭,何雨柱给工人兄弟打菜的时候颠勺,馒头也挑小的拿,找他要说法,他还骂工人,让人家能吃就吃,不能吃就滚蛋。
宣传科的一个同志说他是地主作风,克扣工人的粮食,这小子就疯了一样,从厨房冲出来,里面的人拉都拉不住,出来就把人打倒了。
其他人想要拉架,也被他放倒好几个,我们才出手把人带回来的,押着他的时候,这小子还要反抗,回来铐上之后,还说我公报私仇,滥用私刑。
哦对了,中午的工人已经来保卫处了,副队长王烈在录口供,你们要是担心我一面之词,一会儿可以看看口供!”
正说话呢,王烈过来了,手里拿着弄好的口供,工人们都签字了,杨厂长拿过来看了一下,脸色黑的要命“傻柱,谁让你克扣工人的伙食的,口供上说不是第一次了,谁给你的胆子!”
洪观心里暗笑,看来王烈也是一个妙人,还知道把之前的情况写上,牛逼啊!
“烈子,那些被打的人没事儿吧?”
“吃完饭去医务室看过了,有五个人被打了头,说头疼,还有两个眼睛看东西模糊,一个耳朵嗡嗡响的!医务室的人建议去医院检查一下,不是小事儿,别落下后遗症了!”
李厂长还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杨厂长和易忠海的脸色黑的要滴水了“两位是厂里的领导,既然已经来了,你们看这事怎么处理吧!”
杨厂长没有说话,李厂长倒是先开口了“洪观呐,我知道你们这也是为了厂里,但晚上厂里有招待,是肉联厂的人来,关系到厂里的份额。
咱们拿得出手的,就这一个厨子,你看能不能把人先放了,把晚上的事情先渡过去?”
杨厂长虽然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也是这个意思,易忠海则是有点得意,眼神里的意思很明显,你不是牛逼吗?不还是要听话放人!
“您李厂长都开口了,杨厂长也不反对,我没意见,但保卫处有保卫处的程序,人你们可以领走,不过要有书面文件给王处,否则问起来我没法交代。
再就是受伤的人,需要去医院,医药费需要何雨柱来出,还有误工费和营养费,否则没法跟受伤的人交代啊!
最后就是傻柱的处罚,这就需要您二位看着来了,但一定要有,还要让其他人引以为戒,如果不痛不痒的,以后大家有样学样,我们保卫处的人还怎么做事儿!”
杨厂长和李厂长都点点头,表示认可,李厂长还是笑眯眯的样子“洪观你放心,肯定不会让你为难,书面文件一会儿就让人送过来。
至于费用问题,你让他们先垫付,等出院之后,拿着票据,我们会让傻柱一起赔付的!”
“好,那我这里没问题了,李铁,王刚,你们把人放下来。”
傻柱被放下来,不断的活动着手腕和肩膀的位置,头湿漉漉的,衣服也湿的差不多了,冻的直打哆嗦。
走到易忠海旁边“孙贼,这事不算完,别让我找到机会!”
杨厂长的脸色更黑了,别管洪观是不是下了黑手,人家有理有据,你还敢放狠话,这就很下头了。
洪观当然不会惯着他,一个箭步冲上来,傻柱的手刚抬起来,洪观的手已经到他脸上了,扣在他脸上,咔嚓一声,把他下巴的挂钩给卸下来了。
傻柱想还击的时候,洪观已经退到了安全距离“何雨柱,你的嘴真的很臭,给你个教训,下次老实一点,否则遭罪的还是你,你要是想四肢关节被卸下来,像个蛆一样,在地上爬,我随时奉陪!”
傻柱还要跟洪观比划两下,被易忠海拉住了,杨厂长一声厉喝“够了,何雨柱,你不要无理取闹,你还嫌事情不够大吗?袭击保卫处大队长,毙了你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