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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去那姨娘的生日宴了。”
想起给个姨娘那么大脸,金采釆就生气就嫉恨,“那姨娘都是个老妇了,就凭吃了好些人华,看着比我都年轻些,什么也不用管不用问。我这操劳命哟!操心操的人都老了!去了就是被那姨娘笑话。”
“要去的,如今这凤华城,依云馆如日中天,姑娘去看了,就知道没什么大不了。”
威妈妈捋捋金采采的头,“姑娘永远是这凤华城最好看的,等孩子生下来,咱们也拿几颗人华来吃吃,肯定比那猸姨娘美上好些。”
“威妈妈,娘子准备的如何了。”
令峰峰在门外喊着问。“就快了。”
威妈妈说着,吩咐小丫头绣红、绣紫帮金采采梳妆穿衣。
身处在申榭的紫雨已经不是阿京看到的那个出樵城的小奴隶了,她现在是申榭的舞姬,一名低等舞女,香字辈的,被兆妈妈改名唤作香雨。
“你可知香红被打了。”
香莲说。
“怎么样了?”
香雨问。
“不成人形,见不了人,被逐出去了。”
香莲说。
“那我倒是宁愿被打一顿。”
香雨低垂着眼。
“你想多了,香红卖给个麻风做妾了。”
香琴讥道,像是在讥讽命运,更像是在讥讽自己的未来。
“我们族到底犯了什么罪,我们的命运竟这样?”
香莲哀愁,眼眶湿润。
“金夫人要出去了,看她那装扮样子,是个大事儿。”
冷静的香雨,面上无一丝波澜。
“同是奴部,这金印族好歹像个人样子……我们连禽兽不如。”
香琴厌倦说这个,收整衣裙,走开了。
“弟妹,你倒是哭一哭阿。前前,快抱抱妈妈。”
陶夫人惜娟在一旁担忧着看着魂不见了的陈谧。
“妈,妈,妈……”
陶前前抱着妈妈陈谧,陈谧面如死灰。
“这可怎么办?”
惜娟看着陶连。
“厂弟的命,也就三月余,府里的医生都束手无策。”
陶连说。
“这孤儿寡母的,以后可怎么办?”
陶夫人惜娟看着丈夫、昏死的厂弟和哀大心死的弟妹陈谧,心里也愁,但同时也在思索着办法。
“大不了我府里多两双碗筷。”
陶连也满面愁容,“就是这陈谧,厂弟如若撒手而去,陈谧估计也就跟着不好了。”
惜娟看着陶连,说:“老爷,事情并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