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对话极小声,没有被任何人听见。
他们在用自己的方式,默默安抚对方……
Icu病房里,维持陆云景生命体征的仪器出规律的滴答声。
一旁的会议室内,气氛有些沉重。
司从礼端坐在主位上,面色晦暗不明。
陆祈承一手撑着会议桌,一手揉着眉心,身形挺拔又清隽。
余音揽着黎觉夏,手掌在她背上轻抚着。
陆祈川和司听瑜并排坐着,双手紧握。
谁都没有冒然说话。
最终,还是司从礼率先出声,打破了僵局。
“祈川。”
“嗯。”
后者应声抬头,正欲起身。
“坐着回话。”
司从礼看了看腕表,微蹙着眉心,直截了当地问道:“这个自毁系统……你设置了?”
“没,没有!”
陆祈川知道自己吃了药之后会糊涂,但在设计这款程序时,他和司听瑜感情稳定,他已经在慢慢停药了。
“叔叔,我没有,设计这款程序时,我的病情已经得到了控制,我很清醒,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没有什么自毁系统,我没有设置过。”
听到他的回答,在场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司从礼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转而询问一旁的陆祈承。
“陆总。”
“您叫我祈承就好。”
“好,祈承,我想问你,在祈川加入这个项目组之前,这款车的负责人是谁?”
“负责人姓朴,是陆氏的老员工。”
“他为什么会被换下来?”
“他近两年一点成绩都没有做出来,接手这个项目以来,研上更是毫无进展,所以当时他的成果和祈川的成果在设计组内部进行了一项投票,他落选。”
“去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