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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变得这么惆怅了起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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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只是想到了父皇奔丧,我没有去成,好像有些愧对父皇之意,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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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件事情都怪朕,考虑的不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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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是不知道,自从我嫁给驸马以后,就变得很孤单,虽然驸马对我很好,但是毕竟没有家里好,可是这些弟弟侄儿们都被父皇封为了藩王,在各自藩地,想见也见不到,而且皇上您也是国事繁忙,我也不能够老进宫去麻烦你们,所以啊这几年姑姑我是心力交瘁,经常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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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有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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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还有一件事情,不知皇上听说了没有?刚才宴会之上,高炽对我说,北平四叔病了,而且病的很厉害,说是得了什么失心疯,高炽一直没有向皇上说明,他想奔丧的事情结束以后,再向皇上请辞,回北平去,可是他又生怕皇上会多疑,所以一直都没有说,我听到这些以后,简直是痛心疾,就想到了自己尽孝而不能尽孝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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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有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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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也知道,皇上也有留高炽在京城做官,其实我也有意将他留下来,因为这样一来多一个人就多了一个能陪我说话的人,但是皇上一向来都是以孝道,以仁义治国,现在四叔这样,而高炽身为长子,却远在京城,这确实跟皇上的仁义政策不相符啊,但是这一切却没法跟皇上您。
“唉,这个高炽为什么不早跟朕说,那他有没有说四叔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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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嘛,他倒没有说,妾身跟皇上一样,也都是刚刚知道的,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过来找皇上,其实是想跟皇上说一说,既然皇上想留高炽在京城做官,那就趁早给他个一官半职,等事情定下来以后,再由专人护送他回北平,了解四叔的病情,等四叔病情稳定以后,在招高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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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朕还不太清楚,不过姑姑放心,等朕了解完情况以后,定会让他返回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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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皇上,哦,对了皇上,有一件事情我还忘记跟皇上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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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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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房间是,修建驸马府时特意修建的,就是为了恭迎圣驾用的,其实皇上今天来驸马府不只是赴宴这么简单,姑姑我也看的出来,祥贵人的事情…,您就放心吧,姑姑我会安排好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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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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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姑姑也认为,这祥贵人确实不应该,您身为一国之君,竟然如此的低三下四确实有失大明国威,不过大丈夫能屈能伸,父皇也常教导我们,有些事情可以不用按常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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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允文听懂了宁国公主的意思,但是他不清楚公主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另外公主话里话外的意思也有一些威胁的成分,用直接不光彩的事情来换取朱高炽回北平的事。
两位姑侄二人眼神相对,朱允文是高兴也高兴不起来,生气也生气不起来,而且事情已经到这步了,他自己也想顺风顺水,更何况他本身也没有想过要杀朱高炽。
“姑姑说的是,那就有劳姑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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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妾身先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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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走后,皇上双手后背看着他离去的身影不由自主的说了一句:“宁国公主,哈哈…,果然还是不简单呀,朕还真的小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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