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将军,增援部队已经赶去中路,现在他们正在原地待命,固守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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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亡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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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路军伤亡过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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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东北两方有什么动静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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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东北两方探子来报说,北平的兵马似乎还没有动的意思,他们最高的时候已经穿插到腹地了,距离北平城不足一公里,可是北平方面却是像死城一般,还有就是西北和东北方向粮草问题也出现了一些问题,他们穿插的实在太过于频繁,后方补给线拉锯太大,如果长时间这样的话,不用明军我们自己就把自己给耗死了,可是如果要是撤回来之后的话,这明军一旦反扑过来,我们的前几道防线相当于是不攻自破,到时候明军的主力就直接杀到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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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没想到啊,这原本是我们的优势,现在越来越成为敌方的优势了,让我们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唉…,当初我就不应该优柔寡断,趁火候,直取北平,现在可好了,不得不让他朱棣牵着我们的鼻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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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不必着急,现在的情况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差,我们西北军刚刚赢得了一场阵地防御战,他朱棣这次率军攻打我们的中路军,虽然造成了不小的伤害,但是他们也没占到什么便宜,而且最关键的是现在我们虽然不敢动他们,但是他们也不敢动我们,大家现在都是相互试探的时候,就看谁能沉得住气,想必他朱棣那边也是乱了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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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军说的是,现在就是看谁能沉得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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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那西北和东北方向的两路兵马粮草问题该如何解决?战线拉的太远了,我们不可能长途跋涉的来回运粮草,而且这样的话风险性也比较高,如果明军穿插腹地的话,那运送的粮草简直就是探囊取物,岂不是成了给明军送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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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众位将军有何看法?难不成我们真的要将几路兵马撤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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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将领底下议论纷纷,这时监军说:“将军,我看不如这样吧,将前方五路兵马后撤至北平十里处,然后将我们中军大营的位置以及后方粮草大营前移,同时将腹地的内6兵马后撤,撤至粮草大营及中军大营中间,分为左右中三路以备不时之需,方便接应,将三条线变为四条线,继续将战线绑在一起,整体阵营向北平方向靠拢,这样既解决了几路兵马的粮草问题,同时也使我们的战线前移,另外,哈哈…,朱棣既然想跟我们继续打心理战,那我们就打到底,我们将指挥大营设立在后备军中路,主力部队设立在中军大营,这样一来,北平方面是绝对想不到主帅跟主力兵马不在一起,来个虚虚实实,不管他打哪一路,另一路都会相互增援,而且四条战线相当于是一个扇形战略,尤其是我们前五路军,进可攻后可偷,明军来了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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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监军这招用的好啊,这是多点开花,传我的命令,按监军的意思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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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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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令刚传到西北方向,乌恩奇就率部正往后撤,长时间的消磨战,虽然他的骑兵部队保护的很好,但是战斗力也是逐渐的下降。
“都尉大人,我打了半辈子仗了,从来没见过这么打仗的,虚虚实实进也不是,攻也不是,哎呀…,这种仗真不是我们蒙古武士打的,要我说,既然他们不出来,我们就直接端了他的老巢,集中一点打他朱棣个落花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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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都尉大人,听说燕王朱棣亲率几千人马重创中路军,但是又率众撤退了,现在北平外围只剩下几千人马了,剩下的全都缩到了城内,更是让人想不到的是,这几千人马竟是由燕王亲自领军,真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一旦我们的主力兵马开拔的话,那么他这几千人马,简直就是探囊取物,可是阿不拓花将军却让各路人马不得擅自乱动,现在是几万人对几千人,反倒我们不敢轻举妄动了,照我说呀,就应该将几路人马合并为一路,直驱朱棣,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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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是那么简单的话就好了,战争有的时候打的就是心理战,朱棣既然敢率几千人马出来,就证明他肯定会有后手,不会让自己置于危险之地的,我想阿不拓花将军肯定也是这么想的,否则的话他的主力兵马为何到现在还不动?就算中路军现在伤亡惨重,他也没有及时撤回,而是固守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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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又是什么故布疑阵?这次仗打的真是憋屈,我们蒙古汉子什么时候还怕过什么故布疑阵,说到底都是班门弄斧吓唬人的,打仗就是靠谁的刀硬,谁的士兵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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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们还是听从阿不拓花将军的吧,再说现在也不是那么差嘛,整个战线都在往前提,而且我们的粮草大营,前线兵马和中军大帐都已绑在一起,如果如此的大规模前压,北平方还不动的话,不出三日,整个战场局势就会变成围城之战,接下来几日才是关键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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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尉大人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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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西部乌恩奇部浩浩荡荡的后撤时,东北部方向却出现了点小插曲,这指挥官因为贪功后撤度较慢,而且各地之间传递的命令需需个把时辰才能到达,所以阿不拓花那边也并没有接到指令,可是这一消息却被北平方向截获。
在西北中路军以及新设的第四路兵马以及指挥大营全部到达指定位置后,东北方向却依旧没有完成任务,这样一来阿不拓花的扇形攻势就露出了一块缺口,战场态势瞬息万变,此条消息也使北平方面的动作由虚部改为了实处,而阿不拓花那边也万万不会想到,此处缺口就会是决定战争的胜负。
东北方向的头领此目的只不过是想稳妥一些,朱棣的疑阵虽然使阿不拓花心生忌惮,但更多的是影响到了前方兵马,尤其是东北方向,再加上中路兵马惨败,更加使东北方向的两路兵马不敢擅自妄动,一味的退居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