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一白花花的东西就朝他砸了过来。
陈风伸手接过。
狂喜。
不是匕。
是银锭子。
陈风忙道,“属下谢爷赏赐。”
陈风起身,推谢景衍出书房。
再说沈菀捂着脸跑出书房,回内屋时脸上的温度还没完全消退,银霜问道,“王妃哄好王爷了吗?”
别再跟她提“哄”
字,谁提跟谁急!
沈菀咬牙道,“他不饿。”
丢下三个字,沈菀坐下,拿起筷子夹菜吃,咬的很用力,仿佛嚼的不是菜,而是某位爷。
才吃两口,车轮滚动声就传了来,银霜和海棠又是你看我,我看你。
王妃不是说王爷不饿吗,王爷这不就回来了吗?
海棠赶紧端水给谢景衍洗手,谢景衍拿起筷子,可看着一桌子的菜,无从下手,他嘴角抽了又抽。
上午菊花茶,下午绿豆汤,晚上一桌菜全是降火的,排骨汤里加海带。
没一个是他喜欢吃的。
谢景衍看着沈菀,“这些菜是你让厨房做的?”
沈菀拿眼刀削他,“陶大夫让你吃的清淡点,还有——”
“从今晚起,你睡书房。”
这不是沈菀第一次提让他睡书房了,谢景衍也不生气,他挑眉道,“你这么听陶大夫的话?”
沈菀道,“他是大夫,他的话,我能不听吗?”
“那陶大夫让我们圆房,你怎么不听?”
谢景衍拆台道。
一句话,直接把沈菀噎住了。
沈菀很想反问一句,她哪里没听了,陶大夫是说圆房,但没说一定要非她不可啊。
她要给他纳妾,结果他突然就变脸,吓得她不得不去找陶大夫另外想办法。
她只能谎称这些天身体不便圆房,陶大夫才让她给他喝降火茶,还叮嘱这几天尽量分开住,她为了他着想,他还故意鸡蛋里挑骨头。
她才嫁给他几天啊,他也不喜欢她,只是睡一间屋子,一张床上就把持不住,欲火焚身,前世他没成亲,也没纳妾,反倒没这些糟心事。
果然,孤男寡女就不合适同处一室。
这要再住下去,沈菀都不敢想他们之间会生什么了。
分开。
必须得分开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