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大夫眉头一皱,“九天了,怎么还没圆房?可是不会?”
沈菀,“……”
谢景衍,“……”
从脉象看,没那方面毛病,除了不会,陶大夫想不出来还有什么理由成亲了不圆房的。
沈菀知道陶大夫医术高,可怎么把个脉连他们没圆房都知道?
知道就算了,怎么不带转弯就说出来了,多难为情啊。
沈菀看向谢景衍,让他回陶大夫。
谢景衍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他轻咳一声道,“我想等腿疾治愈了再……”
沈菀觉得谢景衍这借口找的极好。
但陶大夫直接就戳破了,“都把王妃娶进门了,要腿治不好,是一辈子都不圆房了不成?”
“血气方刚的年纪,禁欲久了,伤身。”
沈菀,“……”
谢景衍,“……”
沈菀脸脖子耳朵红透了,她硬着头皮道,“他流鼻血是我昨儿撞的……”
陶大夫道,“你昨天就是把他鼻梁撞断了,今天鼻血也该止住了。”
沈菀忽然有点懂为什么陶大夫在太医院待不下去了。
她不是辩驳,质疑他的医术啊,她是在递台阶啊啊啊,可怜她台阶都递出去,准备和谢景衍顺着台阶下了,陶大夫把她自己搭的台阶抽走了,让本来就尴尬的他们更尴尬了。
沈菀只恨书房里没有地洞给她钻,她拿眼刀削谢景衍,谢景衍耳根也红的能滴血,他道,“还请陶大夫给我开张药方。”
陶大夫怀疑他们俩是不是没听懂他说的话,他已经说的够直白了啊,陶大夫就给他们开药方了,药方简单,就两个字——
圆房。
写的很大,就是眼睛有点瞎的都能看的清楚。
沈菀,“……”
谢景衍,“……”
陶大夫开完药方,拎着药箱子就走了。
留下沈菀和谢景衍两人大眼瞪大眼,比谁更脸红。
谢景衍把药方放抽屉里去,拿起书继续看,看的很认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