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到时候进了京,给咱好好的立上几个大功,还怕升不了官?”
苏谨真想翻个36o度的白眼:“立功,立大功?还立好几个大功?您怕不是想瞎了心吧?”
但他也只能唯唯诺诺的低头附和:“是,陛下说的是。”
“好,咱该走了!周骥套车!”
来时轻车简骑,回时却是浩浩荡荡的车队。
毕竟老朱已经露了身份,再孤车返京就是真的找刺激了。
如今北元虽然已逐亡漠北,但是亡我大明之心不死,民间不知有多少刺客和探子。
老朱是豪气,不是傻气,他才不会给这些人提供刺杀自己的机会。
车队两边由锦衣卫紧紧保护,而长淮卫、英武卫、飞熊卫三卫的士兵倾巢而出,一路护送老朱到应天府境内,再由当地卫所接管。
看着老朱的车队浩浩荡荡地离去,苏谨总算是松了口气:“根生啊,我的乖侄子啊,二叔我的脚有点软啊,你快扶我回屋歇一歇。”
苏根生的脸色也不好看,毕竟刚刚离开的可是大明皇帝陛下。
昨天县衙被包围的时候,他甚至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如今逃脱生天背后也是冷汗淋淋。
“乖侄子啊,这几日衙里的公事就交给你了,二叔这次吓得不轻,得休息十天。。。不,得休息一个月才能缓过来。”
“二叔,我怎么觉着你就是想偷懒?”
苏根生扶着苏谨上了他的豪华大马车,一路向着县衙飞奔而去,道边的林子里却施施然走出来两个人。
一个年约三十岁许,朗眉星目、目光如电、十分英武的男子,对着马车的背影神秘地笑了笑:“大师,你怎么看?”
而他的身后站着的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和尚,和尚头圆阔额,威武堂堂,但却长着一双极不合衬的三角眼。
“四爷,此子天资聪颖,乃是当世少见之奇才,若能为您所用,将来登上那位置。。。”
男子摆摆手:“经过我这些日子的观察,这小子看起来颇有点贪财,也不知是真是假。”
“那也容易”
,老和尚笑笑:“咱们扮作客商去试他一试不就知道了?”
“大师说的是,倘若这小子真的是贪财之人,那倒好办了,不妨以金银贿之。”
“四爷言之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