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离开,往齐舒珩宅院走去。
夙笙站在原地,没有关围栏。
她无意识地走出去几步,用眼角去偷瞄。
现出来的人是元亓,她面无表情地回过身,关上围栏。
……
衙役跟元亓说的话,和跟夙笙说得差不多。
都是例行公事,提醒完就走人了。
元亓还在奇怪,为什么衙役说夙子柏死因在那把刀。
夙子柏明明是他还没有捅刀之前就死的。
这时,护卫来报:“主子醒了。”
元亓关上门,走回院子。
院子里,齐舒珩正在赏花,旁边桌子上是一道道没有被动过的精致早点。
“谁来了?”
“衙役。”
元亓来到他身旁,低声道:“我昨夜过去的时候,夙子柏就已经没了气息,然而,衙役刚刚却来说夙子柏乃是被人用刀捅死的。”
“你确定你去的时候人是死的?”
齐舒珩挑了挑眉,有点讶异。
夙笙既然找了他,肯定不会再自己动手。
那这夙子柏人是怎么没的?
是这夙家仇人太多,还是夙家有人嫌弃夙子柏废了腿,想趁机摆脱这个沉重的包袱?
“看得出来是怎么死的吗?”
“尸体都是僵硬的,看那僵硬程度,死了起码有两个小时了。”
元亓看了眼四周,“我怀疑是心痹,心绞痛死的。”
齐舒珩停下浇水,风轻云淡的。
“那就是仵作的问题了,随他们去吧,一个小人,死便死了,不用再提。”
“是,主子。”
元亓瞥了一眼桌子上的食物。
“主子,夙姑娘说了,早饭不能不吃,空肚子容易出事。”
他走过去,挑了几个齐舒珩平时还算吃得下去的糕点,摆在前面。
“多少还是得吃点。”
“她当真这样说了?”
齐舒珩蹙起眉,不情不愿地坐过去。
不给喝茶。
不能空腹。
齐舒珩满腹牢骚,但还是很听话地吃了几块。
有点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