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你们走吧,我一个人留下了等一行。”
不知为何一向百无禁忌的庄夫子这次却是死磕起来。
“掌门师兄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能丢下你一个人在这吗,再说你现在还受着重伤。”
“你们要是怕死就赶紧离开吧,我会一直等下去,直到等到一行。”
就在这时虚空中光芒一闪,一道跌跌撞撞地身影是出现在众人面前,正是从沈鹤年手上逃脱的叶一行,只不过此时他也伤的不轻,没走几步便是倒地了。
“一行!”
“一行!”
……
五日后,江洲郡东北面哀牢山北楚的大森林内。
远眺的旭日被层层枝叶遮挡,使得冬日的哀牢山更显寒意,虽然第一场雪早已化作流水渗入山体。也许是叶一行的生物钟终于起了一次作用,已是昏迷五天之久的叶一行终于是疲惫地睁开了双眼。
“一行,你睡觉的人怎么比我们没觉睡得人看起来还要疲惫啊,哈哈。”
庄夫子盘腿席地在叶一行一侧。
“师父,您没事啊,真是太好了。”
叶一行看着脸色红润的庄夫子终于是放下心中的一块巨石。
“小子,差点都小命没了还一个劲地操心我这老不死的,你再这么下去就得师父我白人送黑人了。”
“嘻嘻,师父这个您尽管放心,我的命啥都缺就是不缺硬,再说徒弟我还准备给您造一座雄伟的霸气的塚以表孝敬呢。”
“浑小子,你是不是还想再晕上个十七八天的啊。”
庄夫子暴脾气又上来了,不过他心里却是很欣慰,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徒弟已经越了他这个师父了。
“是我错师父,你老表生气,气坏身体可就不值了。”
“小子跟我说说吧,你的事情。”
庄夫子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哦,事情是介个样子的……”
于是叶一行将事情从级杯那天开始一直讲到了和姬天遥大战。
“师父都是我的错,是我害得寒阳宫遭受如此劫难,都是我的错。”
叶一行讲诉完自己的经历,立马是对于此次寒阳宫之事表现得极其自责。
“一行,我说过,这件事主要的过错不再你,你没必要自责。”
“师父你不要安慰我了。”
“我没有在安慰你,我说的都是事实,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老头我对你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一行接下来我就将寒阳宫的事一一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