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只见芜青喊着奇怪的口号,坐在了蒲团上。
然后这家伙就真的闭着眼睛打起坐来。
“喂喂?你这样是干什么?”
芜青没有给张凡回话,依旧保持着打坐的姿势。
张凡虽然懵逼,但是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好办法,只好也跟着打坐起来。
两人就这么诡异的坐着,和外边的那一抹杀意维持着微妙而脆弱的平衡。
当黎明初升,鸡鸣不止时,那一抹杀意终于是消失在了建筑之中。
“呼,安全了。”
张凡终于稳不住身形,一把跌坐在地上。
“你看你就是逊啦~”
芜青挥了挥衣袖站了起来。
“他走了。”
“你怎么知道他会走?”
张凡腰酸背痛站了起来,说是打坐,他却根本静不下心来,一整晚上都是担惊受怕的。
“他不会在这里动手的。要是我,埋伏刺杀肯定会等我们在回上清剑宗的路上,趁其不备,然后咔嚓!”
芜青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我对于杀意和戾气的感知不知为何很是明显。对方身上的味道还不够浓。”
“所以昨天晚上装作没看见是最好的。”
张凡躺在床上呼呼的喘着气。
“看来,我要在这里见证一场大戏了。”
芜青给自己续上一壶灵茶,热腾腾的烟雾弥漫在了他的眼前。
话是这么说的,在把张凡赶走后,他拿出一块灵玉来。
芜青把灵玉放在手心搓搓,然后灵玉就一闪一闪的,不久后灵玉里就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何事?”
不出意料,是姜羲和那清冷的声音。
“救命啊师姐!有人要杀我啊!”
芜青看了一眼四周,压低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