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让欧阳海猜中了,这几个凶神恶煞正是屠樟的人。
屠樟这个变态的家伙,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吃剩的饭可以喂狗,但是他绝对不允许别人随意动他的饭碗;他可以随意让人糟蹋侮辱明镜,却不允许老婆私自染指他人。
明镜从自己身边走开,屠樟并不在意。
娶明镜这个女人,本来就是屠樟为自己找的一块遮羞布。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现在他已经向世人证明,他屠樟也是一个娶了老婆的正常男人。
既然明镜的任务已经完成,她爱回娘家住就回娘家住吧,毕竟明天那个家伙也不好惹,还是要给他一份面子的。
只是屠樟没有想到,明镜这个小娘皮竟然跑到了国内。更让屠樟气愤的是,这个小娘皮耐不住寂寞,偷偷找个男人解解渴也就算了,她竟然扮作陪酒女,公开去酒吧、商务ktV寻找野男人,真是丢尽了他屠樟的脸皮。
最近一些日子,听说又勾搭上一个叫莫维峻的臭建筑工人,俩人经常出双入对,俨若夫妻。
是可忍孰不可忍,屠樟决定教训教训这两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狗男女。屠樟背负着好几条人命,是在国内公安系统挂了号的人物;况且他又往国内输送了不少毒品,缉毒警察也无时不想把他抓捕归案。屠樟自然不敢亲自冒险前往国内,把那对奸夫淫妇抓回缅北,他就派遣了他的几个心腹前去完成这个任务。
“哼哼,你问老子是什么人?你们告诉他!”
带队的头目向几个手下丢了一个眼色。
回答欧阳海自然是一顿拳打脚踢。由于欧阳海双手被铐在背后,想用上肢护住自己的头脸都不可能。
不一会儿,欧阳海那张英俊帅气的脸孔,就被胖揍成了猪头。脸颊上青一块紫一块,上下嘴唇肿得像香肠不说,还有两处破裂之处,紫黑色的血水不停地往外渗透。牙齿被似乎也被打掉了两颗,满嘴都是血沫子,口腔里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儿。
“知道为什么挨揍吗?嗯?你小子胆儿还真肥啊,竟敢睡我们老大的女人!”
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用一只脚死死踩住欧阳海的后背,伸出蒲扇大小的手,薅住欧阳海的头,把他的头硬生生地抬起来,让他正脸面对着他们的头儿。
“有两条道任你选!”
土匪头目哈下腰,他的额头几乎抵顶在欧阳海额头上,一股浓浓的口臭,几乎把欧阳海给熏死过去。
“第一条嘛,把你剁成肉酱,给我们的比特犬当狗粮。老幺,给他看看我们录制的视频!”
一个身材瘦小,皮肤黧黑的男子从裤兜里拿出一部手机,用手指在屏幕上戳戳点点了几下,就举到了欧阳海眼前。
那是一个身高体重和欧阳海差不多的男囚徒,也是只穿了一条内裤赤裸着身子,双手被反剪到身后铐着。只是这个男子身上的伤痕,比欧阳海要重得多。新伤旧伤层层叠叠累积在一起,全身上下,都是紫黑色的旧血痂、暗红色的新血痂以及溃烂的脓疮腐肉,连一块巴掌大小的好皮肤都找不出来。由于天气炎热,好多伤口感染化脓,溃烂的血肉和灰黄的脓液混杂在一起,看着就让人恐怖。男囚徒的头部更是被打得没了人形,仿佛变成了一个大面馒头,连五官都失去了轮廓,几乎找不到哪里是鼻子哪里是眼。
一个皮肤黝黑、光着膀子的土匪,抡起手里的大砍刀,冲着囚徒的肩膀就是一刀。
“啊!”
本来已经昏迷的囚徒,立即出了一声瘆人的惨叫,浓稠的血浆就像番茄酱一样,溅了行刑匪徒一身一脸。
一刀两刀……残忍的匪徒偏偏不往囚徒的重要部位砍,每一刀下去,都会伴随着囚徒声嘶力竭毛骨悚然的惨叫。直到砍了十几刀之后,囚徒已经变成了模糊的一团血肉,那惨绝人寰的瘆人惨叫才彻底没有了声息。
“哗“的一声,欧阳海把中午吃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不偏不倚,恰好吐在了老幺举着的手机上。
欧阳海再也控制不住膀胱和肛门的括约肌,一泡奇臭的稀屎和一股臊臭的液体,同时从欧阳海身体前后涌出。
“我,我选第二条道路……”
欧阳海已经彻底吓破了胆。
“好,那你就杀了明镜那个小娘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