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引玉笑盈盈地说道。
两人下完棋时候也不早了,便一道从思行斋出来,慢慢走去了静慈堂。
今日宋引玉过生辰,谢老夫人早就派人来说,让他们午膳去思行斋用,要给好好过这个生辰。
他们走到静慈堂时不早不晚时间刚好。
坐上桌,侍从们有条不紊地摆上了菜。
趁着这个空,谢老大人和谢老夫人分别送了她生辰贺礼。
谢老大人送得是一支出自名家之手的狼毫笔。
那笔做得极为精致,一般笔杆上都是刻字,可这杆笔上雕刻着一只正在喝水的鹿。
不过寥寥几笔,既显出的鹿的活泼灵性,又显出意境深远。
宋引玉当时看了就喜欢,简直爱不释手,当即便笑意盈盈地道了谢。
谢老夫人送得则是一块玉佩,而那玉佩上刻着的同样是一只鹿。
那玉触手温润光泽透亮,宋引玉一个看不懂玉的人都知道是个好货。
与谢临安送她的那支玉簪应该差不多。
赠了礼后,饭菜也上得差不多了。
慢慢一桌子,且与上午一样全都是她喜欢吃的。
宋引玉早膳时吃得多,本以为这会儿不饿的。
可她吃着吃着不知不觉间又吃了许多。
她现在的胃就跟个无底洞一样,饿得快,吃得也多。
用了饭后,一家人移步入厅堂,慢慢聊着天。
说着说着,就说到了上午她同谢临安下得那盘棋。
谢老大人知晓宋引玉赢了谢临安十分惊奇,便道
“你既能赢容与,便陪我下一盘吧。”
宋引玉闻言笑着连连摆手
“父亲说笑了,我棋艺差,能赢夫君纯属巧合,还是让夫君陪您下吧。”
谢老大人还想说什么,谢临安截住了他的话头,道
“还是我来陪父亲下一盘吧。”
谢老大人在两人身上来回看了一眼,终是点头同意了,对弈之人改成了谢临安。
两父子去了书房下棋,宋引玉陪着谢老夫人继续坐在厅内。
谢老夫人突然问
“怎么不去与你父亲对弈”
宋引玉闻言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又带着些许甜意道
“母亲,我几斤几两,我知道。我能赢夫君,都是他让我。
方才他为了让我赢愁得眉头都皱紧了,就我这棋艺要是跟父亲下,怕是也得让父亲愁了。”
说完,她晚上又晃过了与谢临安下棋时,他满脸凝重的模样,不由得笑开了。
宋引玉又不是真的傻,能看不明白谢临安与她下棋一直都在让她,方才明明早就能赢她了,可愣是步步相让,最终让她给赢了。
在她看来既然夫君,有心让她赢,想让她高兴,她自然要受着,不能戳破,不然那多煞风景。
谢老夫人看她神色,眼里慢慢渗出了笑意没再说什么。
谢临安说与谢老大人下一盘棋,果然就只下一盘,没多久便两人便回了厅堂。
但就这短短的时间内,两人已然酣战,谢老夫人下得痛快。
随后两夫妻与二老告辞回去了。
走出静慈堂后,谢临安垂看了看身旁之人,慢声道
“窈奴,我为你绘一副画吧。”
宋引玉闻言抬眼看他,眼睛明亮地点点头
“好啊。”
说要绘相,他们便又去了书房。
宋引玉坐在书房内,支着小下巴看着谢临安铺上画纸,摆上笔墨砚台。
“我要摆什么姿势吗”
见一切准备就绪,宋引玉忙问到。
谢临安道
“不用,你觉得怎么样舒服,怎么做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