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楠歌曲指轻敲他脑袋,态度不是很友好:“快点睡!”
“哦。”
江行简立即闭上了唇,窝在楠歌怀里。
良久,一支利箭穿透外窗,射进屋内。
凤雏喊了一句:“皇太女有刺客。”
沈楠歌条件反射般捂住江行简的耳朵,低声吩咐:“杀无赦。”
江行简把楠歌的手放下,笑得无奈:“夫君,我还不至于那么脆弱。”
沈楠歌摸了摸鼻子,难得有几分不自在。
她当然知道江行简并不怕外面的厮杀,可这不是身体不受控制嘛!
秉着让江行简一起尴尬的原则,她轻挑眉梢:“是我忘了你不怕,毕竟有时候我总感觉你是个孩子。”
江行简磨了磨牙,有他这么大的孩子吗?
双眸一转,他唇角噙着笑,伏在楠歌怀里,用童音道:“那我岂不是得叫你爹了?好多血,孩儿好怕。”
沈楠歌扶额,拍了一下他脑门,只是嘴不受控制:“叫爸爸也行,爱听。”
江行简身体僵了僵,继续开玩笑:“夫君真好重的口味。”
“你才知道?”
沈楠歌指了指一旁的木球,“其实我心中的玩法是:木球中间有一根绳,与项圈相连,能被我拽着。”
“夫君会的好多。”
江行简拿起楠歌的一根手指,张开唇,横着咬住,含糊不清的问:“夫君是想要这种感觉?”
他把手拿下,放自己胸肌上,“如果夫君伺候好妾身,一切都好说。”
沈楠歌手指动了动,忽得把他压在身下。
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唇:“行了,别勾引我了。”
江行简轻舔薄唇,眸光含着不解:“为什么?”
“夫君难道不喜欢,外面厮杀不断,血染红了窗沿,屋内抵死缠绵的感觉?”
沈楠歌揉了揉他的头,只说了三个字:“不安全。”
江行简一愣,这才想起楠歌与他不一样,他有十足的把握,楠歌和皇上身边没有卧底,但是楠歌不同。
他突然发现,此时的楠歌把他包围,哪怕有乱箭闯入,他也会毫发无损。
窗外北风呼啸,他却只看到即将到来的春暖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