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萧瑟,梧桐叶打着旋儿,她饮下一口酒,看向明月,声音飘忽:
“环境太容易让一个人改变,我都要忘了我曾经的梦想。”
“主人梦想是什么?”
江行简枕在楠歌肩膀上,默默加快了喝酒度。
沈楠歌叹了口气:“不提这个了。”
“那主人能说说你的梦想是因为什么产生的吗?”
江行简生怕楠歌不答应,顾不得破人设,拽了拽她的衣角:“主人能不能告诉清冷?老公~求你~”
沈楠歌大脑一热,“好,我告诉你。”
她深吸一口气,“我曾经坐在很高的地方看书,抬头时一个人在不远处跳了下去,死状凄惨。”
“血染红了我的眼,有些人却凉薄的在说他活该。”
“因为他有恋踩的癖好,据说他一直小心翼翼,无论春夏秋冬穿得都是厚重的鞋子,可总有人靠耍宝取乐,当着所有人的面,踩了他一脚。”
“他出了呻。吟,也有了变化。”
“自此耳边嘲笑不断,在又一次被踩脚后,压倒了最后一棵稻草。”
江行简终于知道,楠歌为何对她的梦想如此执着。
普通人看一个人在眼前跳下去都会做噩梦,更何况楠歌也有些与众不同。
她在用自己的方式,减少悲剧生。
他端起一杯酒,与楠歌的杯子相撞。
清脆的声音响起,他缓缓开口:“主人,我只知道,你并未说一句周锦的坏话。”
“你不是歧视,你是担心,你担心周锦控制不住,会对别人的脚也有反应;你也担心甄千金被吓到,就像你一开始女扮男装,后来铺垫了那么多,才跟我说你是女儿身。”
“主人,你……因为你的不同自卑吗?”
沈楠歌饮下杯中酒,死不承认:“我怎么可能自卑?”
“对对对!”
江行简附和,“我自罚,是我说错话了。”
“这还差不多。”
沈楠歌瞪了他一眼,忽得笑了:“我突然想到利用刑部那几个纨绔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