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沈楠歌把手中的花生米都进扔锅内,拍了拍手,站起身。
突然泄般把桌子上的钉锤摔到地上,“咣当”
一片震声,地面也跟着震了三震。
“明知道我在此面见礼部侍郎嫡次子,你还是来了。”
“什么话都能回去说,却选择往外跑。”
她唇边勾起一抹冷笑:“清冷,你曾问过我,如果我是公主,会不会放探花离开。”
“那日的回答只是怕吓到你,其实我真正的答案是:我的人,死也得死在我手里。”
江行简倒吸一口凉气,所以楠歌早就怀疑他想离开?
而今日是给他设的陷阱。
如果他真想离开,必然不能放过这次的机会。
他平时不会去关注楠歌的动向,今日却因楠歌的话,有了好奇心。
看着楠歌一步、一步朝着他走来,背对着光,周身布满阴暗与黑暗,他捂着心口,往后退了两步。
沈楠歌见状,从袖口掏出一把小刀,拇指抚摸着刀柄。
江行简下意识继续后退,他咽了咽口水,“我不是探花,我也知道我逃不掉。”
沈楠歌停住脚步,眸光幽幽地看着他,看着他喉结滚动频率越来越快,忽得把他猛按在墙上。
像平静的深海突然掀起巨浪,吞噬一切。
她放纵的吻他,吻得又急又凶,像是宣泄,又似占有。
良久,房间归于平静,沈楠歌放开了他,寒风吹开窗帘,透进一丝光亮。
她落下一滴泪,声音压抑着难受:“你想走就走吧。”
打开房门,她接过帷帽戴在头上,背脊挺得笔直,手却陷入了掌心。
一滴血落下,染红了江行简的眼。
走吗?
脚步根本挪不动。
他不是天天盼着楠歌的在乎吗?
好不容易得到,为何要放弃?
因为他吃醋了,因为他的心被喂大了。
他不满于清冷的没名没分,他想要唯一。
可那滴泪,却像锋利的刀,在他心口来回锉着。
他把房门关上,把窗帘拉上,重回黑暗。
油锅还在噼啪作响。
油烟味熏得眼泪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