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晨听得周希曼话语,头也不回,没好气道,
“你我素不相识,日后也不会再见,又何必知道姓名!”
周希曼听得对方话语有异,心中有些莫名其妙,仍是感激道,
“既然恩公不愿说,小女子也不勉强,不论如何,小女子都会记住恩公大恩大德!”
牧晨本欲问她徐凤下落,又恐被周希曼识破认了出来,届时‘仇人’见面难免尴尬,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当即开口辞道,
“在下尚有要事在身,就此告辞!”
“恩公且慢!”
周希曼见牧晨转身就走,当即开口阻拦,牧晨转身神情疑惑望向周希曼,却见周希曼娇躯一软笔直向后栽倒,牧晨吃了一惊,连忙快步上前一把将周希曼扶了起来,一边伸手查探周希曼脉搏,嘴上一边叹道,
“真是冤孽!”
牧晨只觉周希曼脉数细沉,时有时无,竟是中了毒了,连忙将她按在地上盘膝坐好,双掌抵在她后背源源不断送出内力,运功逼毒,好在那毒药并不难缠,只短短一个时辰便已逼出五六成,周希曼性命无碍。
“臭小子。。。。。。。你在哪。。。。。。为什么不来找我?”
昏迷中,周希曼断断续续说着梦呓般话语,牧晨一边运功逼毒,一边心中暗叹,过得片刻,又听周希曼叫道,
“牧大哥,你知道么,曼儿好想你。。。。。。好想,好想。。。。。。”
“既然你想我,为何还要害我师父!”
牧晨闻言,只道周希曼梦里也在胡说八道,忍不住开口问她,周希曼昏迷中似乎听见牧晨话语,沉默半晌才道,
“我没有。。。。。。我没有。。。。。。是,是。。。。。。。”
牧晨本欲再问,却见周希曼昏迷中双肩颤抖,竟是在低声啜泣,哭得撕心裂肺,仿佛受了极大委屈,牧晨心中一软,心中百炼钢立时化作绕指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