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兄!”
那王姓长老闻言,面上神色一惊,心道苗疆距巴蜀三百余里,骑快马来回一日有余,只是两地多山高险峻,一日来回着实有些吃紧,想到此处,开口欲要说些什么,最后也只得点头去了,转身出了大殿径自下山而去。
牧晨与吴语静静立在旁,眼见姜百草貌似一位普通的老者,但大事当前却令出如山,统御得法,颇有一派宗师风范不由心中暗自钦佩,想到药王山待自己不薄,此时亦不愿袖手旁观,正欲说话,却听一旁炎西川眉头微蹙道,
“师兄,你是要……以毒攻毒。”
姜百草瞥了他一眼,微微颔,
“不错,他以阴阳五行相生之理施毒,我就以五行阴阳相克之理解毒。”
“师兄有几分把握?”
炎西川心知以毒攻毒凶险难当,万一失败,便平白损了几十条人命,实是大意不得,姜百草岂能不知其中道理,长叹一声道,
“如今只能两手准备,万一找不到那两位药草……只能兵行险着!”
姜百草话刚说完,忽而转向炎西川道,
“师弟,劳烦你跑一趟,去雍州蜈蚣岭抓一条金须龙蜈。。。。。。我会尽力延长他们毒时间,最好不要过两日!”
“好,我这便去。”
炎西川闻言神色一素,轻轻点头,转身才走出几步,却在此时,只听牧晨上前一步道,
“炎前辈,我也去,也好给你打个帮手。”
吴语静闻言,抬眼望了牧晨一眼并未说话,姜百草不禁望了吴语静一眼,在旁默不作声。
“牧小子,你就不用去了,留下养伤罢。”
炎西川想到方才牧晨受了那二人一击,想来伤的不轻,若是半途伤势作,他难免要分心照料,想到此处,炎西川望了牧晨一眼劝道。
牧晨莞尔一笑道,
“晚辈伤势无碍,还请前辈让我与你同去!”
原来牧晨方才受了两个蒙面人一击口吐鲜血,实则是那时毒性失去压制趁势作,那二人一击倒是替他逼出一丝毒血,牧晨自修炼《二十四幅炼体法》小成后,筋骨强健尤胜以往,又得姜百草传授《五禽功》更觉精进,因而并未伤及根本。
炎西川望了姜百草一眼,见他微微颔,只得无奈道,
“那好,走罢!”
“牧大哥,我也要去!”
却在此时,吴语静幽怨的望了牧晨一眼,娇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