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姑娘,你别喊,先听我说……”
“周姑娘,方才情急之下躲进姑娘闺房,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牧晨一脸歉意,话才说完,见周希曼脸上神色稍缓又道,
“在下并无轻薄之意,你若答应别喊,在下这便放开你,认打认罚悉听尊便……”
周希曼见牧晨满脸真诚不似作假,脸上怒气稍缓,嘴不能言只得螓轻点。
牧晨见周希曼点头应允,连将她身子放开,抱拳对着周希曼作了一揖,恰在此时,忽觉一股凌厉劲气当胸袭来直取胸口膻中穴,牧晨吃了一惊,膻中穴乃人体要害,若被击中实有性命之忧,未及多想,身形微侧避开攻势。
周希曼此时已然穿上衣袍,想到方才自己全然被牧晨瞧见心中恨意难平,举掌向着牧晨当胸拍去,不料牧晨警觉异常瞬息便侧身躲开,周希曼见一掌落空,待旧招未老,藕臂外圈化作掌刀削向牧晨脖颈。
牧晨见势,脚下横移一步避开要害,孰料周希曼得势不饶人,双掌齐拍忽左忽右忽上忽下,招招直指牧晨周身各处要害,牧晨心有歉意,见周希曼出手凌厉招式惊奇也不还手,只在屋中辗转腾挪几度遇险。
“臭小子,你说认打认罚悉听尊便,现在又作何道理?”
周希曼攻得数十余招早已香汗淋漓,却是一招未曾落在牧晨周身,心中更怒,纤手指着牧晨娇喝道。
“周姑娘,你招招直取在下要害,在下若是不躲,只怕性命不保。”
牧晨见周希曼停住攻势,身形骤顿立在一旁,一脸无奈之色,心道此地不宜久留,还是早些脱身为妙,念及此处,牧晨对着周希曼抱拳道,
“在下有事在身请恕不能奉陪,多有得罪之处日后定当登门向姑娘谢罪。”
“哼!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占了人家便宜说走便走!”
周希曼闻言,俏脸上神色一变怒哼道。
牧晨心中自觉理亏,听她诋毁也不争辩,脸上真诚道,
“周姑娘要如何才肯消气?”
周希曼闻言,愠怒的俏脸上荡起一丝笑意,唇角微微翘起,眼神似笑非笑瞧着牧晨,只瞧得牧晨心中虚,一时不知她欲要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