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璟寒感觉有一样重重的东西贴到了自己的胸膛之上。
是凶器吗?
裴璟寒等着池鹿眠的下一步动作。
然而,池鹿眠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直到空气中传来均匀而稳定的呼吸声。
裴璟寒:“?”
他伸手一摸,胸口那“凶器”
是池鹿眠贴在他胸膛上,毛茸茸的小脑袋。
少女鼻尖呼出来的热气,隔着里衣触及他的肌肤,酥酥痒痒的。
裴璟寒试探性地摸了摸她的头,池鹿眠的小脑袋动了一下,用脸拱了拱他的胸膛。
随后他整个人都往他这边拱,还抢他的被子。
裴璟寒:。
所以给他下这么重的蒙汗药,就是为了吃他豆腐?
不可能!
裴璟寒绞尽脑汁。
裴璟寒彻夜难眠。
*
翌日早晨。
池鹿眠觉得这是她有史以来睡得最舒服的一觉。
她浑身充满了精力,活跃的在床上打了个滚,然后就撞到一副坚硬的躯体上。
池鹿眠:哦莫,忘了自己成亲了。
她转过身顶住裴璟寒目光给他的巨大压力,扬起一个甜度标的笑容。
“今天不睡懒觉了?”
池鹿眠疯狂摇头。
美男当前,睡个屁。
她看着男人脸上的面具,忽然想起自己昨日今忘了这件头等大事!
她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丹田,现自己快到化形中期了!
我靠!这歪门邪道也太牛逼了!难怪那么多人喜欢走捷径!
池鹿眠有些期待今天晚上了,希望时间快点过去。
墨瞳却是疑惑的很,自己印象中就算捉一只魔修把他吸干,也没有这么牛逼的呀。
裴璟寒一手撑着头,这个动作让男人修长白皙的脖颈,露出来不少。
池鹿眠悄咪咪咽了一下口水,最终还是忍不住出手了。
她伸出小爪子,
勾住裴璟寒的脖子。
然而少女凉凉的指尖刚一接触到裴璟寒的肌肤,男人立马就弹射出去,一眨眼就离开了床,站到了床边。
裴璟寒浓稠如墨一般漆黑的眸子盯着池鹿眠:“昨日只是因为大婚之日。
往后你自己一个人睡,我睡偏房的榻上。”
池鹿眠:明明昨晚和合卺酒的时候还郎情妾意,今天怎么就不给摸了?
男人心,海底针。
妖帝偷腥未半,而中道崩卒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