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已经带着相印回来了,李斯把王宫里生的事情汇报了一遍。
田秀听完后,一边给田单烧纸钱,一边说:“大王就这么想赶咱走?咱寻思着咱也没有对不起他的地方啊!”
李斯应和了两句之后,说:“丞相,大王已是笼中之鸟,掀不起什么浪头。您真正要提防的还是外面。”
田秀把手里的纸钱全部烧完,转过头说道:“你说的对,父君薨逝,难保不会有有心人借机生事。”
“传令,让杨端和小心戒备,务必守好燕国,如有歹人借机生事,可先斩后奏!”
“唯!”
“传令,让李牧军团加强戒备,谨防秦国偷袭。”
“唯!”
“传令给边境的各位将军,所有人不必为我父奔丧,他们只需要各司其职,做好本职工作即可。”
“丞相英明!”
李斯对田秀附身长拜。
夜里,灵堂上静悄悄的,田秀的妻妾都回去休息了,只留下他的三个儿子和共、展这些田单的门客还在灵堂守灵。
田秀几人强打精神,没让自己睡着,其余人则都是昏昏欲睡的。
这个时候,一阵阴风从外面吹进来,灵堂大门吱呀一声打开。
紧接着就听到空气中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咔哒咔哒,脚步声越来越近。
漆黑的夜里,这脚步声有点渗人。
田乐业惊恐的睁开眼睛,看着田单的棺材,颤声道:“大兄,二兄,是不是大父回来了!”
田继业心里其实也很害怕,但自己是父亲的长子,也只能强作镇定的说:“不要怕,大父生前最疼爱我们,就算回来也是看望我们。”
田承业一言未站起身出去查看。
听到几兄弟的对话,灵堂上那些守灵的下人都快被吓死,困意也是一点没了。
共却表现的很激动:“主君,是您回来了吗?”
“来的不是大父!”
田承业回来了,身边还搀扶着一个老人。
田秀借着昏暗的灯光瞧了瞧,是虞卿。
“虞君?”
虞卿没答话,只是拄着拐杖踉跄的来到田单的灵柩前,为他上了三炷香。
然后,虞卿转过身,一言不的离开了。
田秀追了一下,还是起身追了出去。
两人来到了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