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蟜感受到一股压力,慌忙又把头低下。
但他的这番表现在秦王政眼里,那就是做贼心虚。
“成蟜!寡人来问你,你近日有没有往成都写过信?”
面对秦王政的问题,成蟜下意识的抬头,大王难道知道我给樊於期写信的事了?
秦国法令明确规定,公子不能私自给前线将领写信,违者按谋反论。
“若是给大王知道我写信给樊将军,我被处置了不要紧,只怕会连累了他。”
成蟜矢口否认:“没有!”
秦王政冷笑,事到如今你还想说谎?
“真的没有?”
秦王政又问了一遍。
成蟜依旧否认:“绝对没有!”
看他说的这么信誓旦旦,秦王政点了点头,一副相信的样子。
成蟜松了口气,看来大王是在诈自己。
却不想下一秒秦王政将一封信扔到他面前,质问道:“那这封信你该怎么解释?”
成蟜大惊失色,连忙辩解。
“王兄,你听臣弟说!”
惊慌之下成蟜并没确定信里的内容,只以为是自己私自写信给樊於期的事情被现,因此急忙辩解。
秦王政心中冷笑不止,刚才你不是还不承认?怎么现在又急着辩解了?
此时在秦王政心里,已经完全将这封信当成了,真的没有丝毫怀疑。
“这么说,你承认这封信是你写的了?”
秦王政声音相当平静,并无波澜,似乎并不是很生气。
但旁边的赵高知道,大王已经到了爆的边缘。
成蟜颤颤巍巍的说了一句:“信的确是臣弟写的!”
“成蟜!你好大胆!”
秦王政拍案而起。
他这猛的一拍桌子把成蟜吓的一个激灵,大脑完全一片空白,下意识的跪在地上求饶。
“你有几个脑袋?居然敢给罪臣写信?”
“成蟜?孤不是太宠爱你这个弟弟了,把你惯坏了?”
“你难道不知道吕不韦是什么人?居然还敢给他鸣冤!你到底想干什么?想造反吗?你眼里还有没有寡人?”
“说啊!”
秦王政说到最后歇斯底里,愤怒的拿起桌上的一叠竹制奏疏冲着成蟜扔了出去。
成蟜被吓傻了,一时有点没反应过来。
“王兄,你说什么吕不韦?”
成蟜诧异的看着秦王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