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
是江成墨傻了吧唧要喝,喝完了才问她是什么。
她能说什么?
当然是诚实呀!
“还有,你小舅来明市那次!你考试的时候往人家监考老师身上扔纸团,写人家老师生性多疑,你小舅就来了那么一次,被叫家长,被那个老师骂得狗血淋头,第二天就回申城了。”
江一茶打开了车窗,感觉有点喘不过气。
“茶茶啊,你是真能惹事!”
江鹤之抱着方向盘,回忆起当年,“我小时候闯祸,你奶奶会揍我;你闯祸,我们一个都逃不了。”
江一茶赶紧清嗓子,转移话题,“那不是还小嘛,我现在很乖的!”
江鹤之:乖?乖个屁!
长着一张乖巧无辜的脸,就没干过人事!
不过,好歹是亲闺女,江鹤之能怎么办?
当然是——
“那是,我闺女又乖又暖!简直是爸爸妈妈的贴心小棉袄!”
“记住啊,别去炸牛粪了。”
江鹤之不放心,又叮嘱了一句。
江一茶恼羞,“爸爸!”
父女俩回到西堰村时,车已经堵到了村口,没办法,俩人只能把车停村口,走到老村长家。
此时,江家小院。
“你别碰我!江老二,你给我撒手!”
二婶韩美君的手被二叔抓紧,她一脸不耐烦挣扎,“撒手!”
“今天是老村长丧事,你别闹。”
江云汉黑着脸,攥紧韩美君的手,低声说着,“我跟你解释过,我跟那劳什子秘书什么都没有!你能不能给我点信任?”
“我给你信任?”
韩美君冷笑,手指头怼江云汉的胸口。
“到底是谁半夜回家,一身香水味,衬衫上还有女人的口红印?”
“江云汉,我让你开除一个秘书而已,你心疼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