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多支箭矢同时射向城上,陈珪虽然人老,但反应非常快,当即将陶谦往后拉,同时下令让士兵举盾抵挡。但赵云军射出的箭矢并没有射向士兵,他的目标是射进城内,只见漫天的箭雨不断落入城里,靠近城墙的百姓纷纷逃跑躲避。
“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赵云军的箭法如此之差”
糜芳嘲讽道。
“不太可能,赵云怎么会做这种无用的事情。”
陈珪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咦这箭矢上面好像绑有东西。”
糜竺弯下腰捡起地上一支箭矢,现上面绑了白布,便拆开来看,看完之后脸色剧变。
“子仲,上面写了什么”
陈珪问道。
“上面写着,陶谦乃无耻之主,陈登已弃暗投明,并与其父陈珪合谋擒住陶谦,欲要开城投降”
糜竺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暗想赵云这一计真是够阴毒,离间陈珪与陶谦之间的关系。
“哼,陈珪你这老家伙,竟然想擒拿主公开城投降,我现在就先杀了你这个无耻之徒”
糜芳大怒道,一手抓住陈珪的衣领,欲要对他动手。
“子方莫要胡闹,快放开陈主薄”
糜竺连忙喝道,不管陈珪现在是真投降还是假投降,他们都不能对其动手,毕竟现在陈珪乃是他们最为依赖之人,更何
况他真要投降,又何必献出求援三方的计策。
陈珪将糜竺手上的白布拿了过来,看了好几遍上面写的字,现在他基本能够确认陈登意已经投降,以他对自己儿子的了解,陈登投降应该是被迫无奈,但是此时传出他要擒拿陶谦开城投降的流言,他怕的是陶谦对自己不再信任,还有陶谦麾下的将领也必定会误以为他是叛逆之徒。
“汉瑜莫要慌张,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仅凭一书又如何能够证明你要和陈登合谋对我不利。”
陶谦拍了拍陈珪的肩膀安慰道,他不仅没有怀疑,还十分信任陈珪。
“主公为何还要护着他,莫非真要等到他背叛我们的时候才看清他真面目吗,陈登都已经投降给李元,还请主公明鉴”
糜芳依然不相信陈珪,在他眼中陈珪已成为李元那一方的人,正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与其等陈珪开城投降还不如先拿他来开刀。
“子方莫要再胡说八道,我相信陈主薄不是那样的人”
糜竺将糜芳拉开。糜芳只好在一旁独自生闷气,他实在想不明白陶谦和自己大哥为何这么维护陈珪这个老家伙。
“主公,想必赵云军这次射上来的箭写的都是关于这样的流言,不久之后这些流言就会传遍琅琊,恐怕会造成军心不稳。”
陈珪对陶谦的信任十分感激,但他想到的更多,那就是这样的流言一定会影响到麾下将士,如若人人都担惊受怕地
怀疑他开城投降,众将士又如何能够安心守城。
赵云的这一书流言在琅琊造成了一个不小的轰动,陶谦麾下的文臣武将都和陈珪保持一定距离,特别是糜芳,他对陈珪更是讨厌至极。
两日后,李元亲率大军抵达琅琊,这两日来赵云也没有主动挑战,而是静待李元兵马的到来,让赵云制造流言则是戏志才的计谋,目的就是为了造成陶谦军心不稳,君臣不和。
得到李元大军将要攻城的消息后,琅琊的百姓都不淡定了,不少人都听说过李元军队的强悍,他们根本不相信陶谦能够守住,而且还流传陈珪想要开城投降的流言,一时之间人人自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