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谁才是害你儿子受伤的人!”
挑拨完,叫上宋成然与双胞胎,走人。
李老三目瞪口呆,指着樊清一的背影,脱口骂道,“你这个毒妇!”
围堵在院门口的众人,看着樊清一手中的刀,很有眼色的让开了一条道。
虽然夹杂着腌臜的骂人话,樊清一丝毫没受影响。
几人走后,李家院子里忽然响起李元宝的痛呼声,“啊!疼疼疼……李元柏你快放开我的头!”
“赔钱货,贱皮子,都是你害我被打!我打死你打死你……”
“李元柏,放手!”
李老三脸色大变,上手去抓李元柏。
李元柏死死抓着李元宝的头,就是不松手,李老三掐他,他就上嘴咬。
一边咬一边大叫,“爸,妈,三叔打我!你们快来帮我啊……”
李大嫂一见儿子被打,嗷嗷叫着往上冲。
李老大看着李老三,脸色也极为不善。
“啊!爸,救救我,我头要被李元柏薅(hao)掉了……”
李老三放手也不是,不放手也不是。
总之,里外不是人。
李老头铁青着脸,从地上爬起来,目光冷嗖嗖的望着院门口的方向。
……
从李家回来,几个孩子满脸笑容,脸上与胳膊上的伤也不疼了。
李珍珠满眼崇拜的望着樊清一,“妈,你太厉害了,李元柏都吓尿了,李元宝都吓哭了……”
樊清一嗯了声。
古话说,楞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社恐又如何?!
不会吵架不会打架又怎么样?!
为三个孩子,她会努力长出一身荆棘,去做他们口中的毒妇!
晚饭几人吃的特别香,母女几个也早早回屋,忙活空间,等到了一定时间,樊清一撵闺女睡觉,自己继续忙。
第二天,接着去镇上,临走时,宋婶子很担心。
距离期限只剩最后一天了。
樊清一想着不管什么样的房子,一定要先租一个。
刚到镇口,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
“斐斐。”
刘斐斐正来回踱步,听到声音猛抬头,看到她一脸喜色,“二嫂,快走,我带你去看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