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大院温舒宁也就和云龄走的近,背后说人温舒宁的坏话被云龄听到,曹梅香还是有点怕的,怕云龄找温舒宁告状。
她男人和谢烬平级,云龄的男人是副师,谢烬马上就要往上升,要是谢烬找她男人的麻烦就得不偿失了。
曹梅香看云龄拉垮着脸,陪着笑容说:“云嫂子,月季那儿你帮我问了没?”
云龄简直被曹梅香的厚颜无耻气笑了,本想给她留点面子,现在改变主意了。
“东升在学校里有对象了,你这满家属院的给他物色对象是几个意思,就你家东升贵重别家的姑娘都不值钱是吧,选妃还是咋地?”
据她所知,曹梅香可不止惦记方月季,还有几家也问了,玩这一套,太不讲究,谁愿意和她做亲家,没和她吵都是看在老江的份上,这女人还越嘚瑟,真是没脑子。
她和继女的关系一般,但也不想小姑娘被骗。
云龄这话说的严重,要是前几年那可是会被严肃批评教育。
曹梅香的脸色大变,她就一个宝贝儿子,还争气的考上大学,谁敢说她儿子一句不好都是戳她心窝子。
当即气得涨红了脸,怒气冲冲道:“你这是什么话,东升可没有对象,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去找赵政委评评理。”
“嗤,去啊去啊,谁怕谁。都牵着姑娘家的手了还没对象,那就是对人姑娘耍流氓。”
“你胡咧咧什么,哪儿牵手了你看见了?到底谁胡说八道。”
曹梅香一下子像是被点着的炮仗,忘记云龄的丈夫是自己丈夫的顶头上司,倏地一下站起来手指差点怼到云龄的鼻尖。
云龄简直是抹黑她儿子的名声,
云龄拍开她的手:“敢做不敢当,曹梅香,我忍你很久了,你最好给我闭上你的破嘴,这事你再在我跟前提我跟你没完。还有,再让我听到你编排舒宁的话,老娘削你。”
都撕破脸了云龄也懒得和她打太极。
眼瞅着两人说着说着就呛了起来,几个嫂子连忙拉架。
“别吵了,都消消气,曹嫂子,既然东升有对象了你就别瞎操心了。云嫂子,曹嫂子应该也是被蒙在鼓里不知情,你别生气。”
厉淑琴两边劝。
“舒宁是我朋友,今儿我就把话放在这儿,谁要吃多了撑的嚼她舌根就是和我云龄过不去。”
云龄怒瞪着曹梅香,厉声呵斥。
云龄一向是个温和的人,也能忍让,但不是没有脾气。
母亲去世后这个世界给她的善意太少太少,温舒宁真心对她,是她唯一的朋友。
这些碎嘴子说她不要紧,说温舒宁她第一个不答应。
温舒宁今天去了一趟的工地看看工程进度,回到家属院,老远见到几个人吵吵嚷嚷,还没走近就听到云龄的话。
她脚步顿了顿,走过去拍拍云龄的肩:“怎么了,我不在的时候谁又说了什么了?正巧我来了,当着我的面再说一遍呗。”
温舒宁桃花眸扫过像斗鸡一样的曹梅香,脸上带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曹梅香的气焰瞬间消了,干巴巴地扯出个笑容:“那个,舒宁啊,我们也只是随便聊了聊,没说啥。”
几个嫂子也怕事情闹大,笑着说道:“是啊是啊,真没说什么。”
温舒宁刚满二十四,皮肤嫩得能掐得出水来,身材苗条,像十七八岁的大姑娘,她白天大多数时间都待在空间里,不怎么和人来往,就给人高傲不合群的感觉。
温舒宁压根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她现在忙得分身乏术。
前世她所在的世界,心脏移植患者最高记录是活了三十年,有空间里的药调理身体,也有人工心脏,但她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个更早来临。
只想趁自己还活着多做些有意义的事,而不是和这些女人东家长西家短。
有那个时间她宁愿陪陪谢烬和孩子们。
云龄刚要开口,温舒宁拉拉她的手,云淡风轻地说道:“是嘛,我这个人记仇,最好别让我听到谁编排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走吧云姐,果果想吃你包的羊肉饺子,刚好我买了些羊肉回来,下午在我家吃饭。”
“好啊,正好老方和月季都不在家,那我就厚着脸皮去你家蹭饭。”
等两人走远,曹梅香往地上啐了一口:“得意个什么劲儿,又懒又馋,谁娶谁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