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嫁闺女彩礼钱和物通常是给父母,算是女儿感谢父母养育一场。
周玉不在意这些东西,她和陈锋本就是要让陈霜把彩礼带走的。
她在意的是亲家母的态度。
不把彩礼送过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吴家连点彩礼都不给就把的陈霜娶进门,让人看轻。
亲家母这样做还会对陈霜好吗。
“这做的不地道,陈霜和修文怎么说。”
“修文倒是的让他爸妈按照规矩来,陈霜那个傻子就听她婆婆的,我都跟她说了让她全都带走,她还是不听,我能怎么办。
儿女都是债,她现在这样子我哪敢跟她说句重话,一说就脾气,随她算了,以后过的不好别来找我哭鼻子就行。”
周玉说的很不在意,红的眼眶出卖了她的心。
袁玫安慰:“儿孙自有儿孙福,修文对陈霜好就行了,不是说结婚后小两口搬出来单独过嘛,不和长辈住一起要好的多。”
说到这个周玉更气了:“陈霜她婆婆说陈霜怀孕了,两个年轻人不知道轻重,也不会照顾孩子,让他们住家里,等孩子大了再搬出去。
这话也就陈霜信,她还觉得她婆婆多好啊,还能帮她带孩子。
难道一个孩子自己还带不了,真不知道该说她傻还是懒。
结婚都没能搬出去,以后还想搬,做梦去吧。”
人都是自私的,作为婆婆当然想和儿子儿媳住一起,作为丈母娘则希望女儿女婿能单独住。
远香尽臭,牙齿还有咬到舌头的时候,分开住没那么多烦心事。
袁玫:“算了算了,别气了,陈霜自个儿愿意,你生气也是气着自己。”
有了对比,袁玫越觉得自家闺女省心。
“哎,不气不气,气病了她也不会心疼,这孩子小时候多乖呀,咋越大反骨越重呢,经常跟我和老陈唱反调,活像我们要害她似的。”
陈霜捂着胸口说:“最近怕是真被她气狠了,老觉得胸口痛,有时候喘不过气来,等讨债的嫁了我得找舒宁抓几副药调理一下身体,还有两个小的没长大呢,我得活久点。”
说到温舒宁她问道:“舒宁有半年没回来了,最近怎么样?”
这下轮到袁玫想叹气了,把温舒宁的情况告诉周玉,她叹息道:“舒宁大小就省心,从没让我操心,就是省心过头了,怀孕这么大的事儿也不告诉我这个当娘的。”
周玉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过年那会儿我问她要不要孩子了,她说二十岁以后再考虑来着,几个月没回来我还想着是不是工作太忙了。”
一想到温舒宁一个人怀着孕把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照顾的妥妥当当的,工作也没耽误,再看看自家那个,怀孕就不工作。
周玉更心塞了。
那工作目前是吴修文一个表妹在做,每个月给陈霜十块钱。
吴修文的母亲信誓旦旦的说等陈霜出了月子就把工作还给陈霜。
周玉现在是担心啊,她就怕她闺女出了月子直接就失业了。
袁玫一脸懊悔:“就是,我还劝她,谢烬年纪大了让她早点要孩子,她跟我说两年内坚决不要,怪我太相信她,没往那方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