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温舒宁坐上吉普车的副驾驶座,顾宇的视线从她手里的布袋上扫过。
“谢烬知道今晚恐怕睡不着了。”
“他会知道绝对是你长舌。”
顾宇手肘歇在车窗上,好笑的摇摇头:“温舒宁,你对我好像有很深的敌意?”
“你觉得有就有好了。”
温舒宁闭上眼拒绝再和他交流。
不知为何,她对顾宇没有一点好感,不仅仅是他跟踪了她几个小时的原因。
她心里有种怪异的感觉,就是莫名讨厌顾宇,上一个这么讨厌的人是渣爹和小三一家三口。
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会讨厌顾宇,就是打心底里反感这个人,宁愿和大反派楚之衍交谈也不愿意和顾宇多说一句话。
顾宇见状勾了勾唇角。
路况不好,夜间开车比白天花的时间更多。
到家属院已经十二点,温舒宁对顾宇点点头:“谢谢你顾同志。”
顾宇没再说讨人嫌的废话,略一颔,吉普车往营区驶去。
一转眼到西南快两个月了,十月的西南早晚温差大。
温舒宁穿着一件单衣,夜风一吹冻的瑟瑟抖,快跑回家。
院门里面没上插销,温舒宁推开门轻手轻脚走到浴室旁把布袋收进空间。
她也不想收进去,如此精致漂亮的饰是女人都爱,她还没来得及欣赏呢。
可惜不收不行,放哪里都不安全,这东西在这个年代是不能让人看见的,不然有无尽的麻烦。
再有,谢烬知道她收了楚之衍这么贵重的东西心里肯定不舒服,想了想还是让空间吞了好。
温舒宁把东西收进空间,抬手正要敲门,房门猝不及防的开了,谢烬站在阴影里:“舒宁你怎么回来的?”
他警觉性高,温舒宁推门他就醒了。
做贼心虚的温舒宁吓了一跳,反应迅地抱住谢烬的腰:“老谢。”
怀里软玉温香,谢烬勾起唇角,把人打横抱起,进屋插好插销,直接把人抱到婚房放到床上。
灯光下,温舒宁看到他右脸颊上有一条很长的口子,从眉尾一直到下巴,伤口不深不用缝针。
温舒宁有点心疼:“还有哪里伤了,我看看。”
“没事,只是些擦伤,不要紧。”
谢烬不错眼地看着她,怎么也看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