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药方也没那个本事能凑够原材料。
眼也不眨的给白明昊和丁蔚然服下,老陈对她的敬佩如滔滔江水。
认为她是个视金钱如粪土,高风亮节的人。
温舒宁大方的给他几粒,老陈激动得嘴唇直哆嗦,手抖得像得了帕金森。
温舒宁当即从老陈手里拿了粒药塞在他口中,他更激动了,赶紧把为数不多的药收了起来。
好钢没有用在刀刃上,他能不激动吗。
“妈去医院接你吧,你一个姑娘家太晚回来不安全。”
“不用去接,单位给了我一间宿舍,太晚的话我就在医院住。”
买不到里外都能开的锁,回来的太晚影响袁玫休息。
吃完面,洗漱好,朱阿姨家的夜哭郎哭累睡着了,整个世界又恢复了安静。
温舒宁进空间一看,空间大神一如既往的狗,今夜收的东西都没了,连点木渣子都没给她留下。
温舒宁佛了,大晚上的也没那功夫去研究空间有没有什么变化,出来后倒头呼呼大睡。
与此同时,一街之隔的杜大伟,畅想着温舒宁被陶福和南老二糟蹋后活不下去的凄惨画面,兴奋的心里的小人嗷嗷叫。
趁家里的黄脸婆睡了出门去找冯寡妇厮混,被陶福几人堵在冯寡妇家床上。
黑灯瞎火中,冯寡妇被敲晕,杜大伟嘴里塞上臭抹布,套上麻袋暴揍了一顿。
陶福浑身痛得要命,越想越气,打了杜大伟一顿犹不解气,把他和冯寡妇的衣物和钱财全都搜罗走。
次日温舒宁起了个大早,去顾家给叶景淮兄弟送食物,把住址和工作的地方告诉他们。
叶景淮很高兴,温舒宁在市里有了工作就能长时间待在市里,他和弟弟多了个保障。
不能怪他不信任人,人性太复杂,前世遇到的恶人太多太多,对任何人他都不敢抱有十足的信任。
温舒宁刚到医院就撞见杜大伟的家人用板车拉着他进门诊。
陶福和南老二没让她失望,瞧杜大伟的惨样,鼻青脸肿,鼻梁变形,一看就是鼻骨骨折,右胳膊呈诡异的姿势。
温舒宁扬唇一笑,心情极好的开始一天的工作。
白明昊很消极,无论肖主任和肖宁夫妻如何劝说,白明昊同学拒绝吃药,拒绝进食。
温舒宁有这份工作白同学贡献不消,她自告奋勇的给白同学喂药喂食的工作。
她的办法简单粗暴,喂食喂药就把家属支开,捏着白明昊下颌强行灌下去。
为此白明昊每每见到她不是拿眼白的地方瞅她,就是愤怒地瞪她。
温舒宁通常是得意地对他咧嘴一笑,气得他跳脚,可惜他动不了,又不屑开口说话,只能用眼神表达他强烈的不满。
而温舒宁视而不见。
乔营长的腿有了知觉,丁蔚然恢复的也不错。
“舒宁,我师父的师姐想收阿姨为徒,褚师伯医术很高就是性格孤僻,寡言少语,能不说话绝不开口。最关键的一点是师伯她不怎么会做饭,又是独居,阿姨要拜师的话得和她住在一起,照顾她生活起居。”
丁雯说着都感到难为情,老太太这哪是收徒弟,分明就是找个忠心的免费佣人。
都怪她昨天当着老太太的面说秃噜嘴了。
其实吧,也不能怪她,听师父说几十年来不知多少人想拜到老太太门下,她愣是一个徒弟都不收。
哪知道,年过七十的老太太突然想收徒了。
讲真的,她这年纪哪有多少精力带徒,开出来的条件,更是不得不让人怀疑她的动机。
“要不再等等。”
丁雯虽觉得老太太一个人孤零零的很可怜,又不忍心坑袁玫。
“我问问我妈,看她怎么说。”
温舒宁没有一口回绝。
这时候的女中医不多,愿意收徒的更少。
老太太又不是行动不便,只是照顾她的饮食起居也不是多过分的事。
想当年她为了拜师,死缠烂打,没少给师父当佣人。
先看看人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