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月桂将指头伸进口中催吐,胆汁都吐了出来,让她惊骇的是,她还是哑了,连气音都不出来。
孔月桂又气又怕,哭成个傻子。
天知道看上去柔柔弱弱,漂亮得让人想挠花她的脸的女人竟然如此不依不饶。
她不过就是说了一句,就对她又打又骂,还给她下药。
孔月桂是真的怕了。
温舒宁的凶狠实在深入她心,别说举报了,现在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去找温舒宁。
孔月桂生怕真成了哑巴,也不管接班的同事还没来,关上门就往家里跑。
收拾完孔月桂,温舒宁回房洗漱好把衣服洗洗晾起来。
“该多买套换洗衣服,失算了。”
躺到床上,脑子里想着学习的知识,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就连在梦里也是在做手术。
一阵拍门声把睡梦中的温舒宁吵醒,咂了咂嘴巴,遗憾地想只差缝合就完成了。
“等一下。”
收拾好自己,拉开门,七八个人站在房门前,有男有女,孔月桂那个疯婆子也在其中。
出乎意料的是,还有张熟面孔。
“温,温同志,怎么是你。”
赵德瞪大眼睛,这踏马也太巧了。
“赵主任,真巧啊!”
“是,是啊,哈哈!”
赵德后悔来淌这趟浑水,他的病刚有起色,万万不能得罪温舒宁。
“大姐,就是她害你?”
孔月茹有点不信。
孔月桂惊恐地点点头,躲在众人身后不敢和温舒宁的视线对上。
孔月桂的大儿子眉头一皱,刚要作,赵德忙拦住他,陪着笑脸客气的对温舒宁道:“温同志,这是我女儿的婆母,你别误会,我们没有其他意思,就过来问问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温舒宁心里呵笑一声,抄着手幽幽道:“赵主任,如果你的女儿平白无故被人骂是个叉着腿勾引男人的破烂货,你会怎么做?”
“这……”
赵德语塞。
亲家母那张嘴确实是得罪人,说话不是阴阳怪气就是骂人,他都忍不住想揍人,要不是他女儿看上李书那个吃软饭的软脚虾,他说什么也不会和这女人成亲家。
“她嘴太臭,没把她按在粪坑里洗洗嘴已是看在她年纪太大的份上。赵主任,她辱骂我,只是让她闭嘴三个月已是我心善,解药,有,一千块一颗,买吗?”
孔家和李家人对温舒宁的狮子大开口惊的说不出话。
更对赵德哈巴狗一样的态度十分不满,奈何赵德是三个家族里最有本事的人,小辈们找工作还得靠他。
再一个,能让赵德客客气气的人,想来不是随便能得罪的人。
本想好好教训温舒宁一顿,狠狠敲她一笔,这下只能打退堂鼓,心里不服也得憋着。
况且这件事是孔月桂先挑起来,说起来也是她自作自受。
孔月桂听到一千块脸色大变,对于一个守财奴来说,钱比她的命更重要。
这一刻忘记温舒宁给她带来的恐惧,恶向胆边生,习惯性的破口大骂,嘴张张合合愣是一点声音都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