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舒宁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黑着脸的赵德。
赵德沉声道:“杜大伟同志,我们的工作是为人民服务,你的态度很有问题,从今天起,调岗,什么时候改正错误,什么时候再回来。”
杜大伟傻眼:“不是,主任,我……”
赵德冷声打断他:“我什么我,下车。”
杜大伟盯着温舒宁,脑子后知后觉地转过弯来,肯定是那个臭丫头搞他。
当着领导的面他不敢说什么,心里把温舒宁祖宗十八代问候个遍。
司机很吃香,也很稀罕,但不是不可替代,没有车开他什么都不算。
杜大伟心里窝着火,狠狠瞪了温舒宁一眼。
温舒宁双手抱胸,淡淡道:“赵主任,我有一包烟在这位杜同志手里,可以还我吗?”
占了她便宜还敢瞪她,就给她吐出来好了。
杜大伟心里真是日了狗了,就没见过东西送出去还要回走的,要不要脸。
赵德眼皮跳了跳,扯出一个笑容:“那是当然。”
严厉地对杜大伟道:“杜大伟同志,请物归原主,并道歉。”
杜大伟气不打一处来却又无可奈何,从上衣口袋里摸出那包舍不得抽,专门用来炫耀的特供烟。
交给赵德,耷拉着眼皮掩盖眼里的怨恨,不情不愿地道了歉,拉开驾驶室的车门下车。
温舒宁看赵德还算上道,拿出一颗指甲大小的黑色药丸给他,说道:“赵主任,这颗药能改善你的症状,你信我就吃,不信就扔了。”
话说到这份上,赵德不好再勉强,药接过来客气地说道:“信,当然信,说了半天还不知道同志贵姓。”
和他有相同情况的男人不少,找个人试药还不简单。
丁蔚然眸中闪过诧异,李蔓已经麻木了。
温舒宁总是刷新她的认知,就是现在告诉她会开飞机,能上天,她都不会觉得奇怪。
“我姓温,温舒宁,赵主任,后天我会来市里,到时我再把剩下的药带来。”
“温同志,你可一定要来。”
赵主任重新安排了个开车很稳的老师傅,没有那种让人一颗心悬在嗓子眼,惊心动魄的感觉,一路上只有极少数人晕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