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之衍,对象都没谈你想结婚,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温舒宁高傲地抬着下巴,说的理直气壮。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缠着我不过是因为我跟你喜欢的人长的有点像,明确告诉你,我没兴趣当替身。”
楚之衍的蹙眉看她:”
谁跟你胡说八道毁老子名声?”
大有她说出来他就去把对方大卸八块的架势。
温舒宁撇撇嘴,毫不畏惧地回视:“别管是谁,撒手。”
楚之衍没松手,幽深的黑眸注视着她的双眼,一字一顿道:“温舒宁,我只说一遍,除了你,我没有喜欢过别人。”
温舒宁心说信你个鬼,不过,他喜不喜欢谁跟她没关系,她现在只想麻溜的闪人,再也不见诸君。
“姑奶奶今天没空跟你闲扯。”
温舒宁没那个耐心和他虚与委蛇。
西南地处边陲,崇山峻岭,自古以来经济比不上水6空交通便利的海市。
虽说任何地方都不缺土财主,但她是去随军,要低调做人,认真学习,非必要不乱跑。
明早就走了,今晚得去干一票大的。
“温舒宁你不要太过分,老子对你还不够好吗?”
楚之衍磨牙。
温舒宁嗤之以鼻,眼神凉薄:“好在哪里?你恐吓我一年多,差点被你整得精神崩溃,你也就是这半个多月稍微像话了点,仅此而已。
这就是你所谓的好?
麻烦你换个角度站在我的立场想想,你若是我,会这么快接受你吗?”
她的声音不小,引来下班工友的侧目和窃窃私语。
“死远点。"
温舒宁猛地用力一蹬脚踏板,挣脱他的掌控,快离开。
度太快把的楚之衍往前扯了两步。
楚之衍垂下眼睑站在斜阳下,神色莫名,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极力压抑心中的戾气。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最后一丝光线被黑夜替代,厂门口昏黄的路灯亮起,楚之衍仍然像雕塑一样站在原地。
躲在不远处的目睹一切的张天等人,突然就觉得老大很可怜。
赵大山揉了揉咕咕叫的肚子:“天哥,咱要不要去劝劝老大?”
张天给他一个脑瓜崩:“你傻呀,要去你去,别拉我当炮灰。”
楚之衍脾气不好,谁惹了他绝对没有好下场。
跟着他混了多年,张天还是第一次看到楚之衍这副模样,哪敢自己送上门当炮灰。
没跑那还是因为一会儿他们有事要做。
……
最近几天温舒宁没往粮缸里加米面,油也没多少,今晚吃一顿,明早再把剩下的面做成葱油饼。
天气炎热,一床凉席一张薄被就足够了,厚被褥和衣服都寄走了,只留了两套换洗衣物。
袁玫在这里出生、长大,这个院子里有她最美好的记忆,要走了心里很是不舍。
“妈,明早咱们得早起,东西收好就早点休息吧,车票难买,别错过了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