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玫卖的话估计不高。
谁也别跟她讲什么人情,一切向钱看。
袁玫抓住了年龄的重点,柳眉微蹙:“大你十一岁,会不会太大了点。”
温舒宁头也不抬地说:“年纪大点会疼人,我爸不也比你大了五六岁么。”
“五六岁和十一岁能比吗?你想啊,他五十了你还三十九,年轻时候”
袁玫无奈地嗔了一句。
温舒宁嘿嘿一笑:“不大,我觉得刚好。下午他来家里,你看看他再说。”
袁玫一听顿时紧张起来,她有些社恐,和不熟悉的人在一起很拘谨,不知道跟人讲什么。
“别紧张,你可是他未来的岳母,以后我们是一家人,你就把他当成你半个儿子好了。”
“说的简单,他只比我小八岁,喊我妈,怪别扭的。”
袁玫嘀咕道。
温舒宁失笑:“好像是喔,没事,不管他比你小多少,他都是你女婿。”
袁玫听她的意思就是定下来了,还能怎么办,只能认了这个高龄女婿呗。
“那我明天给你表姐电报,让她别介绍了。”
“嗯,谢烬也在西南军区,说不定我们和表姐一家在一个家属院,我去上班你就不会寂寞了。”
这恐怕是袁玫唯一的安慰了。
“部队能给你安排工作?”
“不确定,不过,每年都会有些岗位给军属,肯定有我能做的事。”
就算没有工作也无所谓,温舒宁想好了,她要继续干老本行。
地要种,医生也要当。
过两年的高考就免了,她实在不想浪费这两年时间,更不想再用五年学一遍。
这个年代对中医还没有学历的要求,靠医术和年龄吃饭。
年纪越大越吃香,当然,医术好则另当别论。
她学了几年,和名中医当然不能比,但也不是菜鸟。
这条路对她来说最快捷。
在当地拜个中医为师,学上两年,过些年就算进不了医院上班也能自己开个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