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五官硬朗,面部棱角分明,肤色偏黑,板寸头显得人很精神。
宽肩窄腰,身材颀长,长袖卷到手肘,肌肉线条很流畅。
右手虎口有层薄茧,身姿笔挺。
即使一身便装,温舒宁已猜到他的职业,并以她在军医院学习、实习多年接触无数军人的经验看,这个男人的职位不低。
不知道他有没有对象。
温顺宁对他点头示意,漫不经心地想,身材不错,长的也好,就是太黑了点。
”
温同志,怎么受伤了?”
谢烬回想她揍人的狠劲儿,实在想不出是谁能把她打伤,且伤的还是手。
不会是她揍人把自己给弄伤的吧。
温舒宁抬了抬裹着纱布的爪:“哦,被个疯婆子抓了一爪子。”
昨天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护士小姐姐忍无可忍,给她缠了厚厚一圈,看上去就是个伤残人士。
谢烬一言难尽地瞥了一眼,心里有些好笑,包成这样他还以为伤势很严重。
谢烬郑重道:“温同志,感谢你帮助时家祖孙。”
温舒宁摆摆手:“没什么,顺手的事。你和时寒很熟?”
“他爸爸和我是同学,也是好朋友。”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们是战友。”
温舒宁试探道。
还是得搞清楚职业,万一对方已经转业,她不就表错情了嘛。
谢烬若不是调查过知道她不是特务,他都要怀疑她的动机。
“你怎么知道我是军人。”
温舒宁看眼他的手:“直觉。”
谢烬笑了笑:“你的直觉很准。”
“谢同志是现役军人?”
“嗯,回家探亲。”
温舒宁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一本正经地问道:“谢同志,冒昧问一下,你结婚了吗?”
周玉那边还没回复,一边是楚之衍,如今又出了个白宝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