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这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挨揍呢,耍流氓,活该挨揍。”
家里有女儿的人义愤填膺道:“无耻,这种人就该让他蹲大牢。”
温舒宁重重一拳就把男人直接打懵了,再一摔直接晕圈,周围的人出惊呼声才慢慢醒过神来,再听到旁人对他的讨伐。
反应过来整个人都傻了,完全想不明白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没少趁着人多占大姑娘小媳妇的便宜,对方要么不动声色的悄悄走远,要么就是避不开任他为所欲为。
他正是抓住了她们不敢让人知道以免影响自己名声,以及胆小的心理,才敢肆无忌惮。
多少年了从来没人敢揭穿他。
想不到今天看走眼踢到铁板了,选个最漂亮最柔弱的,不止性子烈,拳头更硬,他活了几十年还头次被个女人打的这么惨。
男人知道自己碰到硬茬子,也不敢废话,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挣扎着起身就要跑。
对这种老油条,温舒宁是绝对不会放过他。
感谢这个年代对男女作风要求极严,惩罚也很严厉,就这癞蛤蟆精耍流氓的举动足够让他进去蹲几年。
在此之前先用他练练手。
等猥琐男站起来,温舒宁一脚扫过去。
男人堪堪站稳,再次摔个狗啃屎,门牙磕掉一颗鲜血横流。
温舒宁的衣服已经湿了一些,她穿的是比较厚的蓝布工作服,淋湿了也不会贴身。
这天气淋湿了不会生病,温舒宁干脆走出屋檐,扭扭脖子,活动活动手腕和脚踝,对着男人就是一通暴力输出,把男人打的嗷嗷叫着求饶。
他想还击,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手一抬对方给他一个过肩摔,抬脚,对方把他踹到三米开外。
他怀疑自己就是个沙包,不就是摸了她一下嘛,怎么能这么打。
男人委屈坏了,抱着脑袋嗷嗷大哭起来。
温舒宁才不管他哭不哭,下雨天打人天,揍怕了才会长记性。
街道两旁避雨的人都傻眼了,知道内情的人对男人从鄙夷愤怒转为同情。
这,打的也太惨了。
街道对面屋檐下的谢池眼睛瞪得像铜铃,咽了咽口水艰难地对谢烬道:“二哥,我怎么觉着那姑娘比你还狠,会不会把那人打死啊?”
谢烬眸光变得幽深,打死是不可能的,小姑娘打的位置只会让人痛不欲生,但不会危及生命。
快准狠,那利落的身手起码练了十年,就是再来几个也不是她的对手。
夏日的阵雨来的快去的也快,温舒宁揍爽了,雨也停了。
一老大爷瞅瞅鼻青脸肿的男人,小心劝温舒宁:“小姑娘,这家伙不是个好东西,要不,把他送派出所吧。”
送派出所还能留条命,再给她打下去人都给打坏了,小姑娘被占了便宜,打过了再坐牢就不值当了。
温舒宁点了点头,踹了男人一脚:“你是想让我把你打死还是去派出所自。”
男人痛哭流涕:“我有罪,我自,别打了。”
快四十岁的男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说话间,一颗门牙啪嗒掉下来。
男人们都不忍直视了,女人们心里只觉得畅快。
对这种占女人便宜的混账玩意儿就该狠狠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