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远被儿子混不吝的话噎了一下。
这小子的性子他比谁都清楚,说一不二,犟得很,既然打定主意那就是不会变。
家里要啥有啥,多的是姑娘要嫁给他,大不了这个不合适离了重新再娶就是了。
就这么一个儿子,没必要为了个女人弄得一家子不开心。
语气有些重地对郑萍道:“行啦,儿子大了,他想娶谁就让他娶,日子是他们过,你管那么宽干什么。”
郑萍撇撇嘴:“你就使劲儿惯着他吧。”
……
翌日清晨,温舒宁早起做了两碗手擀面。
袁玫今天的气色比昨天更好些,胃口也好了,把一碗面和一个鸡蛋吃完。
温舒宁也感到自己的身体比昨天舒服多了,力气也大了些。
看来多吃空间里的东西确实对身体好。
温舒宁先送袁玫去图书馆,再去纺织厂报到。
没找到合适结婚对象前不能打草惊蛇,先上班,等尘埃落定后再卖工作不迟。
现在的工作一个萝卜一个坑,纺织厂虽有一万多名工人,人事调动的事也不多。
人事科一个科长两名干事,每天基本没多少事可做,工资待遇却很好。
这份工作多少人抢破头也抢不到。
能落在她头上是因为她烈士子女,国家考虑她身体不好给她安排轻松的工作。
温舒宁办了入职手续领了两套工作服,苏科长让她明天正式来上班。
这会儿时间还早,温舒宁打算去肉联厂买点肉回去打打牙祭。
前世在藏区日子虽艰苦,她不缺钱,每天想怎么吃肉就怎么吃。
穿越到这里后一想到肉口中就疯狂分泌唾液,馋的不行。
她明显感觉这具身体吸收不好,一个月就只有那么点肉票,粗茶淡饭,营养跟不上身体弱也很正常。
得好好补补才行。
“温舒宁。”
温舒宁站在公交车站台等车,听到那道慵懒的声音不由得向天翻了个白眼,转身看向站姿都透着一副玩世不恭的反派。
“赔偿我精神损失来了?”
有钱就有得谈,没钱就给老娘滚蛋。
楚之衍缓缓走近,嘴角噙着一抹吊儿郎当的笑,抬起左手捋了捋额前的短,衣袖微微往下露出精致的手表,表盘内的碎钻在阳光下照射下反射出璀璨的光。
温舒宁盯着他的手腕看了眼,淡淡收回目光:“怎么,这是打算再赔给我一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