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二宝赶紧捂住手上的伤,“进山里摘野菜的时候被刺划到的”
。
季远转头对取证的同事说,“处理一下”
。
那位同事随即上前去采样。
孙二宝哭皱着脸,“警察同志,你们这是做什么?这就是被刺划了几下而已”
季远:“是不是被刺划的,我们验了就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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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澈一夜未归,也没有联系乔鸢。
乔鸢因为担心他,辗转反侧,猜想着各种可能性。
不知道他这次出的任务有没有危险。
第二天早上,乔鸢顶着一双熊猫眼去上班。
护士长得知江澈出任务去了,一整个晚上都没有跟乔鸢联系,便苦心劝道:
“乔鸢啊,虽然你们已经领了证,但是还没办婚礼,我看这事你还是再考虑一下吧”
。
“你自己想想,你才二十岁,往后的人生你都要这么心惊胆战地过日子吗?万一,我是说万一,如果他真的生了不测,难道你要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
杨蕾皱眉,“芸姐,他们还没孩子呢”
。
赵芸:“所以啊,趁着还没有孩子,赶紧离了吧,万一要是有了孩子,那就晚了”
。
薛婉见机会来了,便搭腔说,“我觉得芸姐说得对,乔鸢,你不能光看一个男人的脸过日子吧,他一没钱,二没有安全感,让你整日为他担心”
。
“这样的男人要他做什么?也不知道你图他啥。”
乔鸢的唇角抽了抽,浅浅一笑,“芸姐,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是鞋合不合脚,只有我自己知道,对我来说,这是一份甜蜜的负担,我心甘情愿”
。
杨蕾赞同地点头,“乔鸢,我支持你,嫁人当然要选喜欢的合适的”
。
薛婉一脸的不屑,甜个屁,有你哭的时候。
赵芸连连摇头,“小姑娘,你们太天真了,芸姐也不是打击你们,乔鸢现在是新婚,还处在甜蜜期,等这段时间过了,就只剩下鸡飞狗跳了”
。
她的话音刚落,就听到有人扯着嗓子喊,“赵芸,赵芸在这里吗?”
乔鸢往急诊室门口看,一个老太太冲进来,边走边叫,“赵芸,你给我出来,别给我躲了,今天你必须给我个话”
。
赵芸没办法,只好走过去,“妈,你怎么来这里了?”
老太太看到赵芸,火一下就窜上来了。
质问道:“赵芸,我问你,昨晚你是不是打我儿子了?你长能耐了是吧?居然连自己的男人都敢打”
。
赵芸的脸一阵青,“妈,我没打他,是他打我,我只是想把他推开,结果他没站稳,就撞柜子上了,但也就是额头肿了一小块,我已经给他擦药了”
。
老太太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赵芸,“他打你怎么了?你是他老婆,他打你,你就该受着,让他打个够,等他打够了,你再哄哄他不就完了,你还敢反抗?”
乔鸢和杨蕾瞠目结舌,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这样的思想?
在屋里打吊瓶的患者们也开始交头接耳,都被这奇葩理论给震惊了。
赵芸面红耳赤,婉言劝婆婆道:“妈,我在上班呢,这里有那么多人看着呢,有什么事,等我下班了,回家关起门来再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