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慈道君摇头叹气“你这孩子,都已堪破了大道,怎么还是无法完全消除无情道对你的影响,这么久不见为师,也不知道撒个娇,一点都不可爱。”
城阳牧秋“”
佑慈道君“论可爱程度,比你那个小道侣差远了。”
城阳牧秋“弟子正想问有关他的事,银绒他,突然失忆了。”
佑慈道君“啊”
城阳牧秋简明扼要地复述了一遍今早生的事情,当然,巧妙地略过了他耍流氓的那一段,佑慈道君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城阳牧秋又道“对了,还有一件事,您赐给弟子的那枚清心扳指它”
城阳牧秋说什么做什么,一向都干脆利落,何曾这般扭捏过
佑慈道君这回真的急了“到底怎么了,衡儿,你说啊”
城阳牧秋耳朵有点红,竟然还是保持着面无表情的表情,小声说“这枚扳指,原本,每当弟子动了欲念它就会烫,但近半年,这种奇效越来越弱,尤其是这几日,已经几乎没有反应了。”
“哦你举起来,为师看看。”
佑慈道君是半个鬼身,无法碰触凡间的东西,但手指穿过那枚墨色扳指,就渐渐放松下来,最后喜形于色地说“无妨这是好事”
“衡儿,你已彻底堪破大道了无情道的阻碍,能逼疯你的心魔,尽皆消散矣”
佑慈道君感慨道,“这都多亏了你那位小道侣,你尘封了那么多年的情感,没有逼疯你,反倒由他引出,让你懂得了夫妻之情,借此突破,令你彻悟七情,至此,你总算没了因无情道而疯死的风险,为师在九泉之下也可安心了。”
“对了,若按此推算,下次突破应该就在几年之内,届时你就是当之无愧的修真界第一”
城阳牧秋“师尊”
“啊怎么了”
“师尊,弟子想问,银绒他”
“哦哦哦,一高兴给忘了,他没事,你安心吧。你们是道侣,本就同气连枝,再加上束灵环也是一对,互有感应很正常的。”
佑慈道君说,“你有了突破的预兆,他受到影响,暂时失去一点记忆无伤大雅,可能过上几日,自己就恢复了。”
听到这样的保证,城阳牧秋放下了心,然后问“需要几日呢”
佑慈道君掏掏耳朵“这可不好说,可能一天,也可能一百天,总之不会太长的,哎呦,别这么愁眉苦脸的,这是好事啊,衡儿你可以试试,在小银绒不认识你的时候,能不能让他喜欢上你,多有趣”
城阳牧秋“”
“不过应该可能性不大,”
佑慈道君忧愁地说,“徒弟你太无趣了,一点也不可爱,若是忘了你,一般人不会喜欢你的。”
城阳牧秋“”
城阳牧秋赶回蘅皋居的时候,银绒已经被吓得化出了原形,在一大盆盆栽下缩成了个毛绒绒糯叽叽的球。
城阳牧秋脸色当即一沉“你们怎么做事的”
就让他趴在地上
景岑等人也没想到银绒失忆之后胆子那么小,他们多看一眼他都怕,一试图靠近他就跑,所以都不敢轻举妄动,但包括太微境现任景掌门在内,他们谁都不敢解释,唯唯诺诺挨了骂,等城阳牧秋一声“滚”
之后,才如获大赦地溜了。
望着他们的背影,城阳牧秋竟也莫名地忧愁起来,他真的很可怕吗是不是一点也不讨人喜欢
城阳牧秋迟疑地靠近银绒“我”
哪知,刚说出一个字,银绒变忽然炸了毛,凶巴巴地露出犬齿,口吐人言“站住”
城阳牧秋令行禁止地站了起来,笔直笔直的。
本来只是虚张声势的银绒“”
咦他怎么那么听话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