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儿”
“你怎么追过来了”
城阳牧秋抬手便要关门,陈向晚提高了嗓门,“银绒银绒陈大哥来找你了”
城阳牧秋眉角一跳,几乎含了杀气,可没喊来银绒,却先招来了另一位,正是来打秋风的东柳道君。
东柳此时是男身,一巴掌拍在陈向晚身上,“你谁啊在我徒弟门口鬼吼鬼叫什么”
陈向晚准确抓住关键词,挨了打也没生气“您是银绒的师父”
东柳一句“是啊”
刚出口,陈向晚便向他行了个大礼,“前辈在上,请受晚辈一拜”
东柳“”
城阳牧秋“”
城阳牧秋虽也对东柳客客气气,但到底做了数百年第一仙门的掌门,礼数再周全,也不免多多少少带着些上位者的高高在上。
哪里像陈向晚这般谦卑。
东柳直接被他弄懵了“你是”
陈向晚日夜兼程地赶路找人,虽然有些狼狈,但一身的贵公子气质还是不容忽视,他温文尔雅地自报家门“在下姓陈,师从万剑宗,家父是万剑峰峰主。”
“万剑峰是那个四大宗门之一的万剑峰吗”
东柳震惊地问,“银绒怎么会认识这种大人物”
陈向晚“万剑宗在琵琶镇附近也有外门弟子驻扎,这是我的少宗主印信,前辈若不相信,在下即可召唤他们前来验明正身,此次前来,我还带了三百护卫,都在琵琶镇附近,至于银绒”
“在下,”
陈向晚像是羞赧地顿了顿,“在下与银绒交好,数月前却与他分别,因担忧他遇险,所以不惜跨越大半个修真界,一路找到这里来,如今得知他平安,晚辈便安心了。”
东柳见他不似作假,身份皆可验证,激动地拱手“哎呀,原来是少宗主有失远迎”
因为怕吓到东柳,而一直没有表明身份的城阳牧秋“”
陈向晚再次一拜到底,把腰弯成了直角,谦卑至极地说“不敢不敢您是银绒的师父,就是我的前辈,怎敢受您的礼”
城阳牧秋“”
东柳笑得见牙不见眼“好孩子”
城阳牧秋气得脸色都绿了,陈向晚,你还要脸吗
恰在此时,银绒终于被外头的动静吵醒,打着呵欠出来,“谁啊是谁送好吃的来了么咦陈大哥”
城阳牧秋一巴掌捂住银绒的眼睛“没谁”
久别重逢,陈向晚的激动还没表达出来,就感到东柳热情地拉住他,“哎呀陈少宗主来一次不容易,相逢就是缘,请进请进”
东柳“银绒,你陈大哥担心你的安危,所以千里迢迢找过来,家里有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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