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阳牧秋紧张道“真的很疼吗”
银绒“我都被疼哭了。”
你是聋了吗还在问
这回轮到城阳牧秋陷入沉默,过了半晌,才忐忑又疑惑地说“哭难道不是因为舒服吗你的呃,你的”
他又开始害羞,说不下去,可银绒灵光一现,却陡然明白过来,他这些歪理是从哪里学到的绝对是那些话本子和春宫图。
话本子最喜欢写“又疼又爽”
,“哭得梨花带雨”
这种桥段。
他其实早就现,城阳牧秋趁自己不在家的时候,会偷偷翻他的“收藏”
,真是个闷骚,人族修士果然个个道貌岸然,表面上动不动就说人“不知廉耻”
,背地里悄悄看艳情。
呵,呸
城阳牧秋不安地问“真的一点都不舒服吗”
银绒“”
算了算了,他为什么要挤兑一个雏儿何况双修的最大受益者是自己,银绒于是实话实说“疼归疼,还是舒服的。”
城阳牧秋这才松了口气,很害羞地问“那,下次什么时候再双修啊”
银绒“过几天吧。”
师父早就教导他吃得苦中苦,方为狐上狐,双修是不能停的,不过,也是真的疼,现在还火辣辣的,他得缓缓。
自从双修一次之后,银绒觉得城阳牧秋对自己的态度有了巨大转变。
从前他根本连看自己一眼都懒得看,即便不小心与自己眼神交汇,对方的眼里也全是厌恶,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而现在,银绒走到哪里,城阳牧秋便跟到哪里,还很积极地兑现了诺言之前做女红摆摊贩卖的提议,竟真的提上日程。
这几日,银绒一直在盘膝打坐,努力消化炉鼎留在自己体内的精华,将之化作灵力,以提升自己的修为,而城阳牧秋则安安静静陪在一旁做针线活,把家里可以找到的布料,全都利用起来。
手帕子、剑穗、汗巾子琳琅满目,做工精美不说,上面还附上了防御法咒。
“这一定能卖不少灵石”
银绒眼睛都亮了,他这哪里是捡了个炉鼎,简直是捡了个摇钱树
城阳牧秋一个几百岁的老处男,刚开荤不久,正处于食髓知味的阶段,像个得到娘子夸奖、而抑制不住想要吹牛的毛头小子“这不算什么,赚了钱,再进一些布料,还能做更多,我从前也许真是个成衣匠。”
银绒真心实意地夸“好厉害啊。”
城阳牧秋谦虚道“养家糊口罢了。”
太微境,参横殿。
景岑、郗鹤二人守着魂灯,惊喜道“师尊的魂灯变紫焰了这是神魂修复的预兆”
“师尊果然有奇遇”
郗鹤,“岑师兄,你说到底生了什么,怎么魂灯一夜之间就变了颜色”
景岑稳重道“不论生了什么,再经历回,师尊便可突破成功,应该很快就会回来。阿鹤,我守在这里,你去通知齐霜、杜厄等人,准备迎接师尊銮驾。”
“是。”
郗鹤答应道,出了参横殿,还兀自揣测“不知师尊有什么奇遇,但师尊他老人家惊才绝艳,遇到的事一定也惊心动魄,真想知道昨晚经历了什么”
惊才绝艳的城阳牧秋,愈笃定自己应该是个成衣匠,准备好了绣品,正低眉顺眼地缠着银绒,一定也要一起去坊市上赶集。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