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用自己的方法求救,但是周围却没有一个人能看懂,她只能独自承受痛苦。
如果我没有出现,她最后的下场恐怕也是自杀,只不过是精神全面崩溃,彻底失去希望后,只能顺从的选择用死亡来解脱。
这样一来幕后黑手将不会露出任何破绽,黄冠行的死也被完美遮掩。
现在回想起来,蒋诗涵求生欲望很强,她明明向往温暖,但却不敢靠近,最后坠楼。
而黄冠行本身酒精过敏,但他却在死前大量饮酒,结果导致醉酒驾车,死在公路上。
他们两个人都是被强行控制了心神,被迫去完成一些事情,这种邪术我从未听说过,在吴猛开始对医院医生排查后,我掏出手机拨打了刘瞎子的电话。
“老刘,这么晚还打扰你实在对不住,但人命关天,有件事想咨询你一下。”
话筒那边,刘瞎子语气沉稳“你问吧,我已经算出今夜会有事情生,所以还没有睡。”
“你知不知道这世上有哪一种邪术能够远程控制人的心神,一到晚上就会犯病,并且能看见常人看不见的东西。”
“类似的邪术有很多,你能不能说的再具体点。”
我看向手中的人偶“邪术的施法媒介应该是受术者的头,我在死者跳楼的地方现了一个黑色木匣,里面装着一个用头编织的人偶。”
“头编织的人偶”
刘瞎子半天没说话,电话那边传来了翻书的声音“还是太模糊,我不敢确定,但听着有点像湘西巫术,或者南洋的降头。”
我耐着心把一晚上的经历跟刘瞎子讲明,希望他能判断出蒋诗涵所中的是何种邪
术。
“你说你看到了一个飞在半空的老人头颅”
“对,一闪而逝,但有一个小男孩却看得明明白白,用不用把他叫过来。”
刘瞎子有了现,我也激动了起来。
“如果真有飞颅出现,那跳楼的女人很可能中的是南洋降头”
“降头”
刘瞎子翻阅书籍,找到了相关的记载“恐怕还不是简单的降头,而是其中最为歹毒的飞颅降。”
“我祖爷爷早年曾跟一位降头师斗过法,所以我对降头还算了解。”
“降头术在南洋可谓家喻户晓,只不过普通人能接触到的大多是药降和蛊降,这两种无非都是用毒药、阴虫来害人谋命,算不得高深的术法。”
“真正厉害的降头师则大多擅长鬼降和灵降,他们圈养小鬼,奴役冤魂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而在降头中最为令人指的则是血降和飞颅降,其中飞颅降就跟你今夜所遭遇到的情况十分吻合。”
刘瞎子的话间接帮我证明了杀死蒋诗涵的并非阴间秀场,而是有另外的邪门歪道在背后搞鬼。
“那我要想抓住这个下降的人,该怎么办”
我语气急促,只要抓住施术者,自然能顺藤摸瓜,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飞颅降炼成后来无影去无踪,杀人于无形。”
“下降者能在千米之外遥控受术者心神,你想找到他很难。”
刘瞎子继续翻书,“不过这门邪术有一个小小的缺点,一旦飞颅离开便会需要大量鲜血补充,而且必须是刚从活物体内吸出冒着热气的血。所以你搜寻周围,看哪个方向有失血过多而死的尸体,降头师应该就藏在那附近。”
“老刘,你这次可是帮大忙了”
挂断电话,我找到吴猛,想让他派人帮我寻找周围千米之内的动物干尸。
他半信半疑,最后还是决定听从我的提议。
到了后半夜,头的鉴定结果出来,确实是蒋诗涵的无疑。
“蒋诗涵住进医院后,头渐渐变得暗淡没有光泽,但编织人偶的头却乌黑明亮,最关键的是上面并没有消毒水的味道。”
“编织人偶的头应该是取自蒋诗涵刚入院的前两天,或者是在她住院之前”
范围进一步缩小,凶手知道医院电梯通往地下太平间的密码,又在蒋诗涵入院前几天跟她有过接触。
“会是谁呢”
我正在沉思,门外忽然传来小陈的声音“吴队,动物干尸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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