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眸子不住的在房中扫视,眸光泛着冷意。
这间房是那女土匪专门腾出来关他的,除了床和桌椅之外什么都没有。
如此空荡的房间,那人究竟是怎么藏起来的!
还有就是,方才那声音…
似乎有点耳熟。
“臭小子,几天不见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模样了?!”
这声音!
师烬清猛然睁大了眼:“夫…人?”
在师烬清惊愕的目光中,郁芊的身影出现在房间里空无一物的地面上。
这…是怎么办到的?!
师烬清傻住了,再无之前的冷然,呆呆愣愣的看着郁芊。
“怎么回事,脑袋受伤了?”
郁芊也不嫌师烬清头脏,屈指在他脑门上轻轻一弹。
硬朗的青年瞬间像是迷路后遇到家人的孩子,红了眼眶。
“夫人…”
这两年间,即使再忙师璟每周都会抽出一段时间亲自和师烬清对练。
既是抽查也是教导。
师烬清打不过,每次累的气喘吁吁的躺在地上的时候,就会接受来自郁芊的一个脑袋蹦。
她会一边用嫌弃的语气吐槽他,一边把他对局中的问题指出来。
师璟和郁芊,先生和夫人,是师烬清心中的柔软。
“喂喂喂,不是吧臭小子真哭啦?要我给你一个安慰的狗头摸不?”
郁芊抓了抓头,有点不知道怎么哄了。
之前哄小娃娃还可以,这臭小子都成年啦,她实在是没有哄除了阿璟以外的其他人的经验。
“还是别了吧,”
师烬清瘪了瘪嘴,“我怕先生给我穿小鞋。”
每次只要夫人安慰了他,下一次先生给他安排的任务必然加倍。
郁芊翻了个白眼:“那就别哭了,老娘都亲自来救你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师烬清从善如流的拍马屁。
“嗯,夫人貌美如花心地善良,多谢夫人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