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生情还差不多,毕竟我是理论的老司机,还画过宫的那种。
其实静下来想一想,最可恨的还是那个当年将原主与凌瑾瑜对调的人,那才是毁了原主一生的人,无论原主是否心甘情愿,那个人都最可恨。
而厉行,他对原主最多只是不那么在乎怠慢了一点点而已。
对我而言,他最可恨的是感情的欺骗。
而现在他救下我一命,我这心里五味杂陈。毕竟当时那样的情况,文武大臣都知道了这件案子。
皇帝又一直对我有猜忌,说不定他也知道了厉行早就现了我不是真的凌瑾瑜,这可是欺君之罪,那就更不能容我,难怪斩立决下的那么迅。
若是没有厉行,我就真的彻底玩完,可是他欺骗我的感情这笔账,我又不甘心轻易放下。
并且说真的,厉行救下我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所以我打定主意,决定继续装作刚穿越过来,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慢慢的探求真相。
很快绿意捧了我之前的画作过来,都是些人物肖像画,有好几张都是厉行,真丢人啊,看看我那时候的花痴样,心里默默的鄙视自己。
然后恬不知耻的夸奖自己“这个年代的绘画水平这么牛你家我原来水平这么高啊。”
绿意大约是肯定我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是啊,夫人的绘画是本朝第一,好多人求着夫人作画呢。”
我点点头“是吧,还好我还能画。”
后边这一句我小声嘀咕有保证让她听到,果然她更为肯定,我是真的刚到这里。
休养了几天,我才知道这个别院在一座四面环山的峡谷之内,要穿过一个长长的地下通道才能到达。周围有人守着,就是我靠近边缘都要请我回去。
也是,我现在毕竟理论上是已经死了的人,藏在这种地方确实最为妥当。
不过厉行始终没有出现,伺候的人对我也是讳莫如深,只说我是他们的夫人,其余的竟不肯再多说,我也不好多加强迫,免得漏了马脚,索性混吃等死。
这一天,我正在描画,丫鬟请示我吃些什么,我正纠结着,门外忽然传来一个男声“吃烤。”
我描画的手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然后扭过头去,果然看到厉行站在门口。
其实我们分开也才一个月不到,可再次见到他,竟像是隔了一个世纪。
我装作沉浸在他的美貌,好吧,即使知道这人是感情骗子,我也还是沉迷美色不能自拔,压根就不用装。
他走了进来,靠近我,我站了起来装作局促不安的样子“你是我的丈夫”
他似乎克制着什么,仔细打量着我,我不敢与他对视,怕露馅,毕竟我先最想做的还是揪着他的领子问“你丫的为什么要骗我”
不知道是不是我这副局促不安,外加一个狗腿笑容的原因,厉行对着我笑了笑“逸笙,我是你的夫婿厉行。”
逸笙这是谁
厉行又想干什么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