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二柱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他抬头的瞬间,眼睛里充斥着红血丝,好半晌,摇了摇头。
趁他们说话的空档,沈业军把麝香的布包拿得远远的,扔到墙根那里,生怕这玩意伤了姜晚婉,让他抱不上孙子。
他扔完东西直接进屋,出来的时候帽子大衣都穿上了:“娘,我去把刘野菊带回来,就算要离婚,那也得让她给我儿媳妇儿道歉。”
沈业军在家里是个老好人,啥时态度如此强硬过,连沈老头子都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沈老太觉得对:“去吧。”
“咱睡不好,凭啥让她睡得安稳?”
“大柱、二柱、三柱,你们三兄弟跟你们三叔一起去,你们兄弟不在家,你们必须要拧成一股绳,不能叫老刘家人把你们三叔欺负了。”
沈大柱欸了声,进屋去穿衣服。
事情是刘野菊做的,沈二柱自然要弥补,他默不作声也进屋了。
沈三柱自从盖房子准备娶媳妇儿后,还是很感谢姜晚婉的,跟着沈二柱身后进屋了。
沈家三兄弟虽然不如沈行疆长得高,但都干活,能吃苦,胳膊粗大腿壮,气势汹汹的样子看着就不好惹。
沈业军带着三个子侄,连夜要上路。
“爹你等下。”
姜晚婉进屋把大脑袋电棒拿出来,她从北京带过来的,没咋用:“爹你带上这个,还有有肉,路上注意安全。”
冬天山上不好找吃的,狼容易下山,带着有肉说不定能避开狼群。
沈业军想说带条小哈巴狗没用吧,姜晚婉把他拉到旁边:“爹,这不是狗,是狼,沈行疆说这还是狼王的崽儿。”
姜有肉我在姜晚婉怀里,伸出舌头舔了下毛茸茸的脸,头顶上那搓白毛迎风飘着。
沈业军到嘴的话咽了下去,一把将姜有肉抱在怀里:“爹谢谢你了。”
他们几个拿着电棒出了。
许兰走过来搂住姜晚婉的胳膊:“晚婉进屋吧,外面冷。”
姜晚婉点头:“好。”
进屋后,许兰把刘野菊翻来覆去骂了个遍,约莫着晚上十点半快十一点,外面传来了女人的哭嚎声。
“你们要干啥?不是我干的!你们有啥证据,不要冤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