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半夏打断他“不,我也正有这个想法,光靠我们姐弟两个跑遍整个县城也太累了”
接着,她就将自己的一些想法说了下。
先,要找一些懂药理的人,然后再找几十个皮肤溃烂程度不一样的病人。
江半夏需要给这些人培训一番,让他们知道判断病程大概到什么程度,该用什么稀释配比的药水。
县领导点头应允,约定第二天一早会有人来接她去县医院开会。
早上八点半,江半夏和江银宝推开医院会议室的门,里面等候的一大波医生一片哗然。
县领导是说过,这两位专家比较年轻,可他们万万没想到会年轻成这样,这简直是开玩笑
在座的那些医生,有些头已经白,德高望重
实在没办法相信这两个毛都还没长齐的孩子。
现场一片窃窃私语。
江半夏还是很镇定,她将药膏和方子分下去正要开口,张院长看了一眼药膏就站了起来,他白的眉毛紧紧的拧在一起,神色不愉“领导,您是不是在开玩笑”
“您看看这个药膏,一点相关的药品信息也没有这样药能给病人用吗”
呵
简直像是个轮回。
县领导沉声道“我本来也不相信两位江同志,可是昨天我亲眼见证过这个药膏的效果,涂上之后的确能很快止痒,而且我今天一早也让人去砖瓦厂问过了,那些病人的伤口没有接着溃烂,昨晚也睡得很好实用最重要,不是吗”
张院长马上反驳“不不能完全这么说。不知道具体成分也不知道是哪里生产的,也许现在管用,可万一它有不能预知的副作用怎么办,咱们是医生,在这上面要格外谨慎要是现在治好了,以后有后遗症,谁来负责”
江半夏深吸一口气。
他年纪一大把,忍一忍吧
张院子越说越激动,拍着桌子道“领导,我知道你压力大,可也不能因为这样就病急乱投医,我们已经跟省里的专家求支援了,我相信最迟明天就会有回复,这两位江同志一看就没有接受过专业的医学教育,他们的药和方子,我信不过”
他表了态,会议室里有很多人开始表示反对
不行
忍不下去了
江半夏嘲讽的笑了笑,扬声道“谨慎是好事,可眼看着这么多人痒的皮肉溃烂,整夜都睡不着,明知有法子也不试一试,这就是你们的医德吗你们这到底是对病人负责,还是怕担责任你们不是要人负责吗我来负责如果这些人有后遗症,就把我抓去,砍了我脑袋行吗”
张院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戳到痛点上,怒道“你一个黄毛丫头,负责什么”
就在僵持不下的时候,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一个苍老却有力的声音响起“她负责不起,我这把老骨头来负责”
因为大和谐原因,某些领导不能点名实际职位,大家就对应想着县里最高级的那些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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