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挽月又把目光落在了司如画身上,“时间有限,我怕你夫君等急了。”
“五哥说要偷走你的信物,送到叛军手里。”
司如画开门,转而又对常挽月说道,“你写的反诗,也并不是什么反诗。”
常挽月听这个,并不意外。
“其实,就是写给太子的情书。。。。。。”
司如画有些难以启齿。
那天,机缘巧合之下,她无意偷看了常挽月写的东西,现皆是酸话和诉苦。
当时看着字字句句,她差点呕出来。
司君澈似笑非笑:“看来,你知道的挺多。”
司如画以为他不信:“我说的都是实话,你的玉佩,是太子让五哥偷走的,又通过楚尚文转交给黑市,送到叛军手里。”
常挽月啧啧道:“好好地说着反诗和情书,怎么又扯到玉佩上去了?”
“你还真是蠢!”
司如画听常挽月说完,忍不住骂道。
“怎么说话呢?!”
司君澈面色不悦。
“我说的是真话,常挽月要不蠢,怎么会看上司君华那种人?!”
司如画没忍住,脱口而出。
“五哥若是不蠢,又怎会依附于太子?你若是不蠢,又怎会纵容?!”
司君澈板着脸道。
司如画咬紧牙,眼眸泛红:“就你不蠢?你不蠢怎么会着了司君华的道,被陷害到如此地步?!”
常挽月头疼。
蠢,蠢,蠢。。。。。。
她脑子中就一直盘旋着这个‘蠢’字。
“我们三个都蠢,行了吗?扯平了?”
“我五哥没了,母妃没了,衷心跟随的陪嫁丫鬟也没了,父皇也不认我了,我孤零零一个人守着吕家过日子,还要开荒种地,你们还骂我!”
说完,司如画红着眼睛,恨恨地流下眼泪。
司君澈眉头微蹙:“你很恨太子?”
司如画用力擦擦眼泪:“恨不得让他死,我就是因为没看见他死,所以才将自己折腾成了这个样子。”
司君澈不以为意:“所以,你现在跟我说这些又是为了什么?”
司如画诧异:“怎么?难道你们不恨司君华?”
“恨确实恨,但我们的恨,跟你的恨不一样。”
司君澈似笑非笑,“无利不起早,想来,你也是希望找对人手。”
司如画愣了好一会儿:“你什么意思?”
司君澈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我们,为何要相信你说的这些呢?”